我閉上眼睛,感覺自己身體一沉,好像踩到了實地。睜眼一看,自己踩到的確實是實地。是玉柒家的那座石室,依然在那符咒圖案中間。閆至陽正站在我的對面,除此之外,我見石室裡,厲笙歌跟蘇木棉也在。但是兩人醒來之後。蘇木棉見情況不妙便要跑,卻被厲笙歌一把拽住,摔到牆上去。
閆至陽收了道法,轉身對厲笙歌喝道“住手!”
厲笙歌被他這一喊,手上動作頓了頓,將那蘇木棉一腳踹在一旁。
閆至陽上前,看著嘴角滲出血跡的蘇木棉,冷冷問道“你究竟是什麼人,為什麼處心積慮要殺了我?!”
蘇木棉冷冷看著他,並不說話。此時,那石室的門一開,我見靈兒扶著玉柒走了進來。
“陽子,出什麼事了?”七爺問道。
“沒事。”閆至陽長舒一口氣。說道。我估計閆至陽不好意思在七爺跟前說他的手下咋咋地。只好冷笑道“七爺,您這位手下不咋地啊,趁著我們做法的時候,闖進來害人!”
玉柒驚訝道“手下?”
“蘇木棉!”我冷哼道。玉柒臉上露出一絲驚訝的神情“木棉?”
蘇木棉此時搖搖晃晃站起身來,走到玉柒跟前,躬身道“七爺,我對不起您!”
“木棉,你怎麼回事,你怎麼會跟陽子起衝突?”玉柒問道。
蘇木棉冷哼一聲“有點私怨。不過七爺,我不會連累您的。如果您讓我走。我絕對不在這裡留下!”
玉柒怔了怔,說道“如果你有什麼難言之隱,大可跟我們坦白。私人恩怨?你在玉家四五年了,這期間也沒見過陽子,怎麼會有恩怨?”
蘇木棉沉默不語。一旁的靈兒著急道“蘇哥哥,你倒是說啊,你要是不說,七爺就趕你出門了!”
蘇木棉雙膝跪下,低頭道“七爺。我不想說。如果您覺得我壞了玉家的規矩,請處罰我吧!”
我在一旁看得不明覺厲,心想一個小小的少年人,怎麼會跟閆至陽有什麼深仇大恨,尤其他跟閆至陽還差了不少歲數。
玉柒嘆了口氣。閆至陽突然說道“七哥,不用為難他了。隨他吧。”布名低弟。
蘇木棉起身說道“七爺,我不讓你為難,現在我就走。”
玉柒皺眉道“木棉!”
靈兒一聽這話,立即上前攔住蘇木棉“不行,你不能走!為什麼要走啊,你把事情說清楚不就是了嗎?你跟閆少爺到底有什麼仇恨?”
蘇木棉回頭看了閆至陽一眼,冷哼道“閆至陽,今天就放過你,以後見了我,我同樣不會輕饒你!”
我啐道“誰輕饒誰還說不定呢!”
蘇木棉不一言,繼續往前,而那叫靈兒的少女卻擋著不讓他走。三番四次,蘇木棉惱了,喝道“師彩靈,給我讓開!”
這一嗓子確實聲音大,把靈兒嚇了一跳,當場愣住了。
蘇木棉一把將她推開,自己走出石室去。我見剩下的幾人也都沉默不語,只好也閉上嘴。
那叫師彩靈的少女看著玉柒“七爺--”
玉柒嘆了口氣,點了點頭。於是師彩靈便跑了出去。
玉柒有些尷尬地對閆至陽說道“陽子,我不知道會生這種事。”
閆至陽點頭道“我明白,但是有個棘手的事情。我這次本來要看看一個全身長針的男孩子是怎麼得的這病,但是卻被蘇木棉給破壞了。那倒影術不能隨便用,現在已經驚動了鬼差,我也不能再去一次。七哥,你看你能不能用玄機算,給我看看這易天身體裡的針是怎麼回事?”
玉柒驚訝道“憑你的本事,這些小打小鬧一般都會無所遁形。不知道這次怎麼會看不出來?”
閆至陽苦笑道“以往的‘病人’,多半是得怪病沒多久,可這少年卻是在一年多以前就中了這怪術。如果是一般的邪術,倒也好辦,可這次似乎是偏門之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