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驚訝地看著她的背影,心想這算什麼毛病,大半夜在我屋裡裝鬼,就是為了問一個莫名其妙的問題?女人果然讓人不可理喻。
我決定不管這些紛紛擾擾,立即撲到柔軟的床褥上,將身體埋進了被褥中。
雖然玉家建的是古老的宅院,但是每個房間居然都安裝了空調。開了之後,倒是很暖和。很快地我便沉入夢鄉中。
這一覺睡得極其舒暢,但是依然沉浸在睡夢中的時候,我就聽閆至陽duang,duang地敲門“韓笑,起來吃飯!”
麻痺,敲尼瑪啊,你當你是我媽啊!!
“醒了醒了!”我只能趕緊上前開門。
我跟著閆至陽走到餐廳去,不斷地打呵欠。回頭看閆至陽,卻見這貨神清氣爽,似乎熬夜也沒任何倦容。
我嘖嘖半晌“閆至陽,你考慮下捐精吧。”
閆至陽正端起一杯豆漿,聽我這麼一說,頓時皺了皺眉“你說什麼?”
“就你這素質去捐精,肯定不少人爭著要。你想啊,就算你不住在誰的隔壁,你都是整個天下的雲老王。臥槽,好叼。”我嘖嘖說道。
閆至陽的反應是,將手中的豆漿一下灌我嘴裡去。
吃完飯後,跟昨天商定的一樣,玉柒再度回到那石室內,給易天起卦。算卦這玩意兒算是窺探天機,都說算命特准的五弊三缺,算命先生多半是瞎子。
可七爺的演算法,據說那已經不僅僅是卜算人類的前世今生了,特麼的都能算出這鬼以後是投胎當人還是當豬。
但吊炸天的關鍵問題是,就算七爺能夠窺探天,窺探地,窺探人神鬼三界地,居然眼睛視力依舊5.o。雖然最近是有點小傷小痛,但是已經被厲笙歌給治療得差不多了。坑爹啊,說好的天譴呢?
看來所謂的報應也是看臉的。
玉柒將其他人遮蔽在室外,只是將我跟閆至陽喊了進去。我倆安靜地站在一旁,看著玉柒起卦。
電視裡,我見過龜甲卜卦,抽籤算命的,卻沒見過用獸骨算盤算命的。
口訣是啥?乘法小九九?我站在一旁看著,見玉柒端坐在石案旁,將手放在那獸骨算盤上。
我見他輕輕撥動算盤,莫名聯想起厲笙歌那叫獨幽的琴。我眯眼看玉柒撥動獸骨算盤,似乎看到獸骨算盤移動處,有很淡的光波流轉而過,但是仔細看時,又覺得沒有那東西。
看得久了,我居然覺得有點眼暈,便將目光移轉開來。
半晌後,玉柒說道“我找到了。”
閆至陽上前問道“怎麼樣?”
“那些針並不是什麼鬼氣怨氣凝結而成。”玉柒說道“是別的靈體幻化出來的。”
“什麼?不是鬼氣?那不是降頭術?”閆至陽愕然道。
“並非降頭術。”玉柒說道“是言靈所化。”
“什麼意思,被人用惡語詛咒出來的麼?”閆至陽驚訝道。
玉柒笑道“卦象上看,易天有兄弟姐妹,而這親人,是你的同行?”
閆至陽想了想,點頭道“確實有,叫易伊,好像是寫恐怖懸疑小說的一個女作家。”
玉柒搖頭嘆道“真是這個問題。雖然我不喜歡看小說,但是我看過你的電視節目。”玉柒說道,起身走到閆至陽身邊“我記得你說,之所以將書中所有的人物都活靈活現地寫出來,是因為將身邊人代入其中,賦予感情。這話原本沒錯,但是,你寫的人跟事,雖然在普通人眼裡看來,都像是憑空編造,但是你我都知道,這其中很多都是真實生過的事情,而我們身邊的人,也都非普通人。”
閆至陽似乎恍然大悟“我明白了。如果一本書寫得深入人心,許多人真的相信這書裡的人物,或者真的希望這書中人物存在,那麼,人的意念跟讚揚,評價,就會形成一股強大的念力,也就是言語的靈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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