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一切都透著詭異。”閆至陽皺眉道“是不是抓走七嫂的,是一直縈繞在我們身邊,身份不明的黑衣人?”
玉柒嘆道“我也不清楚。”
“那我們方便看看七嫂不?”閆至陽問道。
玉柒笑道“去吧,她就在我住的那院子裡。”
閆至陽點了點頭。便要往七嫂那邊過去。我也好奇這位多金暖男有一個怎樣的老婆,便也跟著閆至陽趕了過去。
可還沒進屋,便聽到裡面有談話聲。隔著遠,我也沒聽清楚,但是我卻見閆至陽停下腳步。轉過身往回走。
“哎你怎麼不進去了?”我一把拽住他。
“改天再來。”閆至陽皺了皺眉。我見他神色有點不自然,突然想起一種可能。
對了,也許七嫂房間裡有別人,比如,厲笙歌?
我心中好笑,拽著閆至陽不鬆手“別介啊,進去看看啊,你看都到這兒了!”
大概是我們的聲音驚擾了屋裡的人,我見師彩靈走了出來,看到是我們,臉色立即沉了下來“你們怎麼回事,不知道夫人要靜養嗎?!”
此時,我聽到屋裡傳來一聲溫柔的嗓音“靈兒。誰在外面?”
“閆少爺跟他的跟班。”靈兒不情願地回覆道。
屋裡的人笑道“快讓他進來吧。”
我一聽這話。心想聲音這麼好聽,一定是個大美女,於是便拽著閆至陽往屋裡走。
進了裡屋,果然見厲笙歌正坐在床邊,床上有個人正靠在床頭,圍著厚厚的毛毯。
我的目光落在床上那女人身上,不由微微驚訝。
她的姿色並非厲笙歌那樣驚豔的,也不是陳清姿那麼明媚,甚至也沒有寧思的端莊柔美,只能算是眉清目秀。
但是。卻有一種讓天下男人都想要憐惜的楚楚可人氣質。
也許是由於多年纏綿病榻,她的臉色並不好,白皙中透著一絲不正常的蒼白。但這種蒼白卻沒有減弱她的美,反而平添了幾分讓人憐惜的感覺。
“陽子。”那女人笑道“快請坐。”
閆至陽點了點頭,坐在一旁,不經意似的瞥了一眼陳清姿坐著的方向。
“這位是?”七嫂問道。
“韓笑,”我笑道“您是七爺的夫人吧,厲小璐?”
那女人笑著點頭道“是。”
“七嫂,你這病了許多年。到底是什麼病,可有什麼定論麼?”閆至陽問道。
厲小璐嘆道“這病是孃胎裡帶來的,心律不齊,有時候也會有昏厥。十幾歲的時候做過換心手術,卻沒有根除,一直要靠著藥物維繫。由於身體弱,這手術也不敢再做,就一直這樣了。”
閆至陽輕咳一聲,說道“那,想必厲笙歌能看出一二吧。”
我聽了這話,差點兒當場笑出聲兒。別裝了,然而我韓笑已經看穿了一切。
“我也看不出。”厲笙歌冷然道“雖然我研究醫理許多年,但是從未見過這樣的病症。也許就像夫人說的,天生的吧。”
厲笙歌說完這話,閆至陽冷不丁抬頭看了她一眼。我見厲笙歌也回望了回去。但是倆人眼睛相對之後,我見閆至陽有些尷尬地轉過臉。
此時,厲小璐笑了起來“瞧你們兩個,見面總是這麼奇怪。陽子,我沒事,我想好好休息休息,你跟厲姑娘出去吧。”
我們聽她這麼說,也便各自出了門。一出門,才現這天居然下起雪來。
閆至陽停下腳步,回身看了一眼厲笙歌。
厲笙歌冷然道“看我做什麼?”布名宏血。
“天下雪了。”閆至陽說道,將圍巾給解下來,遞給厲笙歌。
厲笙歌卻沒接過去,只是鄙夷地瞥了一眼,冷笑道“我在高原雪域生活了五年,還怕這雪天麼。”
“那好,我就不跟你拐彎抹角了。”閆至陽將厲笙歌拉到一個僻靜的角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