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的吧,那是女儿,不是别人,我当然是心疼的。
女儿你就心疼,儿子呢,你和他聊得怎么样?
欧阳震云拿过梳子帮她把头梳顺,眼睛忽然顿住了,他暗暗嘶了一口气。
华倾城笑起来,你做什么嘶气呀?
呃,,,
没事,没事啊。
是我有白头了吧?
欧阳震云尴尬!
是有一根白头了。
华倾城叹气,一两根白头算什么,就是百根千根的又如何。
欧阳震云坐下来捏住那根白头刚想扯下来,谁知道华倾城低声说:别动它。
华倾城微微叹气着再次重复说;这是我好不容易长出来的你别动它。
欧阳震云尴尬的搓搓手,这,,,
好吧。
华倾城微笑着说;白头又不是我的心魔,怕什么,好歹它是我岁月的见证。
你把它拔了,以后也一样会再长,何苦呢。
欧阳震云眉头微蹙,这样吗,不是说女人嫁错了人,受了太多苦才容易生白头吗。
华倾城叹气,这跟苦不苦应该是没有关系的吧,只是女人因为生了孩子后血海容易亏损才这样不荣枯的嘛。
啊?
不信罢了,这事本来就不是用来说的。
那男人少白头呢,又是什么情况?
这又不同了,有的男人少白头是因为遗传,而有的是因为他有心魔啊。
真的?
当然,人间嘛,总是有点因为七情六欲而造就的四大悲伤,你不懂可是经历过的人它自己懂。
有人本性良善,可是他经历过极致的悲哀会变成心很硬的人,有人本性很恶,也会该,反正都是这样。
喜怒哀乐愁都能左右人的身体健康,谁受的什么除了自己的身体知道,哪里还有别人知道啊。
欧阳震云惊诧不以,原来是这样啊!
果然,人都是有烦恼的。
华倾城看了一眼他,快点休息了,明天杨缙云和闻人无忧可是要和我们盘耽的咧。
好啊,睡觉,,,
翌日清晨,杨缙云果然一大早就派了仆人过来。
欧阳震云和华倾城收拾了一下衣服鞋袜,又让欧阳均泞和欧阳飞燕穿着华丽的衣服鞋子一起过府去了。
杨缙云眯眼懒洋洋的半躺在榻上等着华倾城和欧阳飞燕给她剥栗子吃,,,
干娘,你腰累吗?
有点,怎么了燕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