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太陽這輩子第一次住五星級酒店,室內的裝置果然不是普通的酒店能比的。
且不各種精品裝簧,就電視機都比他家的好太多,衛生間還是鋼化玻璃造的。
雖然鋼化玻璃不貴,可是這造得太搔了,美女在裡面洗澡,拉開窗簾,就是直播。
若是上廁所就蹲大的,就不要直播,那是足以把所有的情調和意境都破壞掉的事情。
陳太陽忽然在想,倘若諸敏進入洗澡,會不會拉開窗簾給他看直播呢?
希望顯然渺茫。
何況他看過諸敏的身體,直播與否,已然不重要。
想歸想,做歸做。
如同傅春玉所,陳太陽就是個悶搔模
“諸敏,你睡床,我睡地板。”
進入房間後,陳太陽對諸敏了這句,拿了個枕頭,躺在床側的地板,翹著二郎腿,半躺著看電視。
諸敏不話,褪下外套,穿著秋褲秋衣,躺到床上看電視。
悶得心慌。
如此過了一個多時,陳太陽瞄見諸敏似乎睡著了,他偷偷的爬起來,悄悄的走出去。
準備開門時,背後響起諸敏的聲音。
“陳太陽,你去哪裡?”
陳太陽轉頭一看,諸敏坐起身,眼瞪瞪地盯他。
“諸敏,我想到洋洋的房裡睡。”
“為什麼?”
“和女兒在一起,自在些。”
“和我在一起,不自在嗎?”
“有點……”
諸敏落床,走到陳太陽身旁,你在這裡睡吧,我到你女兒房裡睡。
陳太陽你和洋洋不熟,我怕你們倆會尷尬。
“你這樣子,我不是更尷尬嗎?我哪裡讓你不自在?”諸敏彷彿生氣了,“你看我果體的時候不自在?你抱我的時候不自在?你的東西頂著我那裡的時候不自在?”
陳太陽一聽,整個人蔫了。
他默默地走回床側,重新躺在地板上。
諸敏回到床上,我知道你什麼都沒做,沒和春玉做,也沒和我做,但經過昨晚的事,你覺得躺地板上有意義嗎?
陳太陽不作聲,有沒有意義,他還是要睡地板。
本來就惹了一身騷,如果不睡地板,會騷得沒法補救。
陳太陽並非陰鬱之人,也並非沉默寡言之人,但遇事經常悶不作聲,顯得陰陽怪氣。
諸敏與陳太陽相識不久,卻也略懂陳太陽的脾氣。
諸敏不像傅春玉那般活潑、刁蠻、任性,諸敏有著出她年齡的成熟、沉穩、強勢。
“我不管你和春玉的事,也不會讓你為難,更不想讓春玉傷心,但你我之間已是不清不楚,在這種情況下,你最好別讓我太難堪。”諸敏沉冷地。
陳太陽還是不作聲,她生得那麼高壯,又是練過的,他哪敢讓她難堪?
他都睡地板了,還想讓他怎麼樣?
“我你別讓我太堪,你聽懂了嗎?”諸敏語調變得更冷。
陳太陽爬起來,把枕頭往床頭一擺,爬到床上,鑽進被窩,摟她入睡。
諸敏臉色稍緩,你睡覺都穿著厚厚的外套嗎?
陳太陽坐起身,脫掉外套和長褲,穿著秋衣秋褲,剛剛躺下,諸敏就側身趴在他身上。
她頭枕他的臂胳,腿腳搭放他的腹腰,吻住他的嘴。他愣然一陣,回應她的吻。
長吻驚情!
傅春玉猜對了,諸敏喜歡陳太陽。
昨晚或是剛剛萌生情意,今晚卻已燃情似火。
鬼火的燃燒,令諸敏的情火燃燒。
一個能夠看到鬼的男人,或許讓人畏懼、嫌棄,但也令人感到驚奇、神秘。
神秘,對於某些女人來,有著不可阻擋的誘惑。
大多數的浪漫,皆是源於神秘。
女人迷戀浪漫,故而嚮往神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