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禮貌和教養都是裝出來的嗎?”童夢眼皮都懶得抬起來看蘇安安一下。
童夢甚至覺得自己多看這個女人一眼都是晦氣。
“你胡說什麼!”蘇安安被懟的氣急,兩隻眼睛瞪得老大,雙手扶著桌面“周總你不要聽這個女人胡說。”
反觀周厲衍,雙手環抱放在胸前,一臉的風輕雲淡,饒是一副看大戲的模樣。
“沒教養的人一不小心就會露出自己的狼尾巴,蘇小姐,可要小心著點。”童夢說道。
“你這個女人!”蘇安安指著童夢,好像下一秒就要一口把童夢吞噬似的。
不過突然,她表情一變,好像想到了什麼。
“你絕對是為了錢才求著周總娶你的,周總,你不要被這個女人給欺騙了。”蘇安安將目光投向周厲衍。
周厲衍並不搭腔,而是看向童夢,等待著她的下文。
童夢冷笑一聲,看著蘇安安一臉認真地說“對啊,就當是我真的為了錢嫁給周厲衍的,可是那有怎麼樣呢,反正無論你怎麼樣他都不會想娶你的。”
說完一臉繾綣地看向周厲衍,一隻手還不老實地在周厲衍的襯衫上來回摩挲。
童夢的每一個字無疑不像是一根針,紮在蘇安安心尖。
她深深地看了一眼周厲衍,頭也不回地轉身離開。
這個童夢,一而再再而三地羞辱自己,她絕對會想方設法至她於死地的。
接著她開啟手,在通訊錄裡找到一個電話號碼,撥了過去。
“喂,在哪兒,我有事情找你。”
氣走了蘇安安,童夢覺得神清氣爽。
拍了拍手,然後又看了一眼周厲衍有些不自然地說道“行了,你快點吃飯吧,我先去上班了。”
“我送你。”周厲衍下意識地脫口而出。
“不用,你忙吧,我自己回去。”說完,又抬起頭看了一眼周厲衍,頭也不回地離開。
真是個彆扭的丫頭。
周厲衍望著童夢漸行漸遠的背影呆,不知道為什麼,看著她的背影竟然讓自己有一種讓要保護的慾望。
在酒店的工作結束後,已經是傍晚了。
高架橋兩岸的江上游輪來來往往,玩的是富人的遊戲。
童夢坐在計程車上,看著車窗外兩邊的璀璨霓虹燈交相輝映,一眼無盡的繁華與迷離。
這是周厲衍的世界,不是自己的世界。
而童夢知道,自己的世界是那連計程車都進不去的狹小窄巷。
計程車在巷子口停了下來,童夢支付過下,跳下車,朝著幽暗的巷子走去。
她不知道的是,此時正有一行人在暗中尾隨著她。
一行人之是一個染著黃毛的男人,幾人是這周邊有名的混混。因為受人所託,才尾隨童夢的。
他們也不知道這個女人跟電話裡那位僱主有什麼深仇大恨,不過他們也是拿錢辦事。
再者說,這個欺負的物件還是個少見的絕世大美女,這單買賣何樂而不為啊。
正當幾人露著猥瑣的眸光準備現身之時,卻被一道刺眼的車燈擋住了去路。
黑色的加長賓利在眾人面人停了下來,隨即映入眼簾的是一條穿著黑色西裝褲,修長的腿。
這道身著黑西裝白襯衫的頃長身影正是周厲衍。
“你你你是誰?”黃毛叼著煙,仰著頭不知天高地厚地看著周厲衍。
周厲衍勾唇一笑“要你命的人。”說著,一手攥住混混的下巴,將其甩到一旁的牆上。
混混吃痛一聲,跌到地上,再難站起來。
這一套動作行雲流水般,他的深情還是淡然冷漠。
好似收拾混混跟他在酒宴上與人談笑風生並沒有什麼太大的區別。
很快,幾個混混都在周厲衍手上吃到了苦頭,自然畏懼,連連後退。
“誰僱你們來的,蘇安安還是周謙。”
“我我我們也不知道,大爺饒命大爺饒命。”說著,幾人給周厲衍鞠起躬來。
“我只知道是個女人,其餘的就什麼也不知道了。”另外一個混混說道。
女人,可想而知那不就是蘇安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