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管事疑惑地對老者問道,“掌櫃的,這玉玦真值那麼多錢嗎?”
老者看了一眼吳爭的背影,道“玉玦是值錢,但最多也就值個一千兩。”
“才一千兩?那掌櫃的還放他們進去……?”
老者沒好氣地懟道“能將值一千兩的玉玦隨身帶在身上之人,必定非富即貴。”
那管事“哦”了一聲,道“這麼說來,那莽漢身上一疊票據,怕是真的了。”
“票據?”老者詫異地問道。
“據說是漢明銀行的票據,每張五百兩……小的看到那莽漢從身上拿出一疊來。”
老者目光一閃,吩咐道“去……看著這三人,小心侍候著,有異狀來稟報。”
“是。”那管事帶人尾隨吳爭一行而去。
老者再次吩咐身邊人道“去上饒城傳訊……。”
……。
吳爭三人被安排在二樓一間朝向大堂的雅室之中,只要將頭探出雕花欄杆,就可看到大堂一切。
那管事在吳爭陪笑道“小的有眼不識泰山,多有得罪,還望公子海涵。”
吳爭看了魯進財一眼,然後擺擺手道“不知者不罪。”
魯進財從身上摸出幾塊漢元扔給那管事道“這是我家少爺賞你的。”
這銀元可是緊俏之物,莫執念在軍工坊批鑄造一百萬兩銀元,僅半個月不到,就被一搶而空。
因銀元精美,多被豪門富戶收藏,或在逢年過節、走門串戶時贈送、打賞之用。
所以,坊間很少流通,自然價格高漲,早已過了它的額定價值。
那管事高興地連連道謝。
吳爭心中一動,這管事看起來面上欣喜,可吳爭感覺,這不象是個尋常管事遇見高額打賞該有的神色。
要知道,這幾個銀元在坊間價格已過十兩之數,就算在杭州府,那也是普通僱工二、三月的工錢,不是個小數。
可這管事卻象是並不驚喜,難道區區玉山縣中薪酬竟高過杭州府不成?
吳爭按捺下心中的好奇,隨口問道“現在可以講講,店中今日競買的是何物了吧?”
那管事神秘一笑,“公子稍安勿躁,稍等片刻就能知曉……定不讓公子失望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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