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哼,前辈?这个词从你的嘴里说出来还真是少见啊。”
中野梓单手捏住银车的下巴,笑眯眯的把他的脸抬高几寸,就像是玩弄一只可爱的猫咪。
……这样做的话,日后一定会被报复回来的!
……但是不这样做,说不定一辈子都不会有这种机会了!
银车很给面子的放低了姿态,好声好气里还带着点卑微。
“我一直把你当做我敬爱的前辈呀,阿梓……”
喜多郁代捏了捏他的胳膊,然后恶意满满的握住他的中指,不轻不重的左右掰一掰。
千早爱音举起了自己的手机,越过中野梓的肩头,得意忘形的拍摄着银车的凄惨模样,她已经提前在crychic的群聊里开始开香槟,庆祝银车成为一个可怜兮兮的人类。
别管日后会不会遭到清算,有没有可能被银车收拾……
只有开了的香槟才算是香槟,今朝有酒今朝醉了!
作为银车的镣铐之一,高松灯依旧在探头探脑的嗅着他身上的气味,尝试着弄清楚他到底为什么忽然变得这样美味好闻。
她总感觉……
昨晚一定生了什么很了不起,影响很大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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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是什么?
……为什么……会露出这样温柔的表情?
……为什么……会变得这样柔软?
……为什么……变得虚弱?
高松灯的小脑袋里塞满了问题,于是她十分直白的问了出来。
她问:
“银车,昨天晚上做了什么吗?”
而银车也很诚实。
“做〇。”
还好,中野梓一直盯着他的嘴,以防他说出来什么少儿不宜的暴论,毕竟她大概能反应过来为什么银车会有这样的转变。
但她唯独没有想到,这家伙居然会直接说出口,这不应该是隐私吗?
“呜呜。”
被中野梓掐住了嘴,所以银车只能含糊不清的说着没人听得懂的话。
但是……
大家都可以理解。
就算是总是懵懵懂懂的高松灯,她也是会经常看野生动物的纪录片的!
所以……
……做了?
……和谁?和别的女孩子吗?
……和……
……和女朋友吗?
歪了歪脑袋,高松灯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
的确,要论“是谁”的话,大概也就只有女朋友可以做这种事情了吧?
在开开心心的青少年音乐与学习生活中,忽然开始讨论有关于“做〇”的话题,未免有些破坏气氛了。
但是,银车始终在破坏大家的气氛。
毕竟他可是可以把能力带进日常生活中,摧毁大家的三观的男人。
而在另一边……
——
今天的伊地知虹夏,没有来上课。
山田凉孤独的咀嚼着自己的便当,看着空空如也的身边座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