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計程車兵,要回也是回兵營吧?
唐天行的眉頭皺得已經舒展不開,同時他還想到了另外一點。
那就是,陳澤懷疑東平城已經被程宏給佔了。
那麼也就是說,無論程宏是分出了白烈帝國的兵力還是青陽帝國的兵力,那都應該是外來的入侵者,而非東平城本城人士。
既然如此,那傢伙去抱哪門子的老婆孩子?
聽他的口氣很是輕鬆隨意,並且唐天行也很自信,自己不可能被這兩人覺,也就是說,那句話只不過是隨口那麼一說,很稀鬆平常。
所以……
至少就這個士兵來說,他應該就是這東平城出生!
疑惑越來越多。
但對於唐天行而言,察覺到這一點之後,也未嘗就沒有好處。
若是最後現,東平城並非落入敵方之手,那不是對己方的計劃更好麼?
“哎,他們回來了!”
正想著,城頭上又傳來驚喜的人聲,看來是盼了許久的同伴終於酒足飯飽。
至於為什麼用酒足這兩個字……
唐天行的鼻子動了動。
先天上的缺憾讓他喪失了說話的能力,可與此同時,唐天行的其他感官都得到了加強。
那些回來計程車兵尚還離著一段距離,唐天行已然聞到一股撲鼻的酒味鑽入了鼻孔。
當值期間還能喝酒?
這一下更是顛覆了唐天行對於一個正常守城士兵的認知。
什麼情況?
抱著強烈的好奇,他卻也沒錯過這一個好機會。
城頭上雙方正在交接,能夠清楚地聽到適才那兩個士兵的抱怨,以及回來士兵打著哈哈的解釋。
在此時此刻,正是對方注意力最鬆懈的時候,唐天行哪會浪費掉如此機會?
他雙手微一用力,整個人已經藉此瞬間彈上了半空。
緊接著,唐天行在半空中竟是雙臂大張,這時才見,他那件黑色的夜行衣在雙臂處竟還連著兩片巨大的羽翼。
城頭上本就風大,他這一張開雙臂,整個人頓時化作了一隻巨鳥,直接由士兵們的頭頂上無聲無息飛掠而過。
這也是藝高人膽大,唐天行竟然就用著如此直接方式越過了守軍,直接飛躍向了東平城內。
這一飛,距離也是不遠,即使已經飛越過了城頭,唐天行還是沒有收回雙臂,仍然是滑翔的姿態直往東平城內部俯衝而去。
他身在半空,在飛越過城頭的時候,也是往下望了一眼。
就見東平城城牆內裡的城下廣場上,一片亂糟糟的場景,甚至還能聽到士兵們呼來喝去劃酒打拳的聲音。
這……哪是什麼士兵?
唐天行無奈搖頭,越地看不懂這東平城中的一切。
所幸有夜色的掩護,一直也沒有人現他的存在,他這一滑,直接是滑翔到了東平城靠近城中心的位置,這才在一處平房的房頂上落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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