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義陽,你怎麼能這麼說話?”林書雯怒視著敖義陽,“命學長可是當年江城的高考狀元,進江城大學本就屈才了,學位又怎麼可能是買的?你知不知道,命學長本碩只花了四年,學校本來還想讓他留校當老師的!”
看林書雯這麼維護命行役,小五這個直男都有點酸了。
吳蔚表情淡淡的,看不出他的想法。只是目光時不時地飄向命行役,彷彿在說被這麼個愛慕你的女生維護,你是不是很高興。
命行役摸了摸鼻子,總覺得吳蔚生氣了。
敖義陽怎麼也沒想到命行役還是個高考狀元,但還是死鴨子嘴硬,“學習好有什麼用?高考狀元又怎麼樣?現在不也淪落到當神棍,裝神又騙鬼。風水大師?嗤……”
“義陽你給我閉嘴!你媽平時就是這麼教你的?他們是我的客人,你給我放尊重點!再胡說八道,我把你卡全停了!”敖志全快要被敖義陽氣死了,這張嘴是打算吧在場所有人都得罪完吧。
“爸!”敖義陽不甘喊到。
敖志全冷聲道,“還想要你的零用錢,就給我好好向人道歉。”
敖志全能從工頭做到兩家公司的老總,識人是關鍵。他從不主動得罪人,一向以和為貴,就怕踢了鐵板。命行役背景看著是輕,但跟在他身邊那個青年,敖志全一看就知道不簡單。那周身的氣質,可不是普通人家能養出來的。
“敖義陽,你還是好好道個歉吧。”林書雯也出聲勸道。
敖義陽不懂敖志全的用心,林書雯的加入只讓他覺得鬧心。在他眼裡,自己的父親還有自己的暗戀物件全部都站在了他十分討厭的命行役那邊,與他對著幹。
敖志全見敖義陽還在惡狠狠地瞪著命行役,聲音忍不住拔高了一度,“義陽!”
敖義陽氣憤道,“爸,你老糊塗了!他一個大學生能懂什麼風水?”
吳蔚忽地笑了,“誰說他不懂?”
命行役迎上吳蔚的目光,也忍不住勾不勾嘴角。他站出來,走到旁邊一個書架旁,望著敖義陽慢悠悠道,“看在敖先生份上,我給你個忠告——惹誰都好,就是別惹玄學大師,尤其會風水的。畢竟……改變一個小小的風水位,就能殺人於無形。”
說著,命行役把書架上的花瓶轉了個方向,同時把不知從哪弄來的一面小小的鏡子放到了花瓶的旁邊,面朝著大門。
而就在鏡子擺穩那刻,大廳的白熾燈突然瘋狂地閃爍起來,發出滋拉滋拉的電流聲,彷彿隨時要炸開般令人害怕。
明明大門開著,外面天朗風清得很,屋內的人卻覺得視線灰暗,陣陣冷意從腳底襲上心頭。
這時,敖義陽猛地對上命行役的眼睛,就像是被蟒蛇纏上了脖頸,瞳孔一縮,雙腿因浮上心頭的懼意不停簌簌地抖擻著。
當命行役收起鏡子,一切恢復如初後,敖志全只覺臉熱辣辣的疼,他長吸了兩口氣,對命行役等人道,“我替犬子向你們道歉,等會我請客,就去……”
命行役打斷他,“不用,我們還有事,先走了。”
“大師……”敖志全試圖拉他,卻被走過來的陳厚忠擋住了。
陳厚忠看著他嘆了口氣,“老全啊,我想咱們以後還是少點聯絡吧,我高攀不起你們敖家。”
“老忠,你這說的什麼話?”敖志全著急地想解釋,但陳厚忠已經邁腳走開了。
“學長……”林書雯想叫住命行役,但命行役卻連一個眼神都沒給她。
一會兒的功夫,命行役幾人已經走遠了。敖志全看著敖義陽,氣得說不出話,“你,哎……”
敖義陽到了這時候,還在嘴硬,“剛才肯定是他耍了什麼把戲騙我們……”
“啊!我想起來了!”
這時候,敖義陽一個朋友突然大叫了一聲。
在眾人莫名其妙的目光下,這男生激動地揮著手道,“跟在大師旁邊,那個長得很好看,穿著一身銀灰色西裝的男人,我想起是誰了!”
眾人下意識問道,“誰?”
男生深吸了一口氣,一字一頓道,“國內福布斯富豪排行榜前五,西南吳家的大少爺——吳蔚,身家398億……美元。”
398億美元約等於2735億人民幣……
眾人傻了。
面面相覷。
敖志全現在只有一個想法,他兒子踢到鐵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