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吧？
“怎麼回事？”
他皺眉。
不僅是他，這個時候，天命、阿波羅、小白狐和羽帝也都動容。
小白狐和羽帝也就算了，如今的修為境界雖然已經不弱，但是修行時間卻終究沒有多久，對天地萬物的感知和理解遠遠無法和他相比，但是，天命和阿波羅在這一點上，卻是不比他差多少。
這個時候，天命和阿波羅也感覺震撼。
“什麼人佈置的這等東西？怎麼感覺像是一片真正意義上的小天地？”
阿波羅瞪眼。
真正意義上的天地，大天地，那是包攬一切的！
無論是一級宇宙、二級宇宙還是三級宇宙，都是包含在大天地之中。
平日口語中的附近一片天地，其實是說附近的一片空間，和真正意義上的“天地”那並不是一個意思。
可是這個時候，阿波羅口中的小天地卻是大意義上的天地的縮小版。
這很嚇人！
姜南也是越發感覺震撼，且，如今再次看著這六口空間旋渦，它們組合在一起，只彷彿像是天地在吞納。
一時間，他心頭不由得生出一條條的感悟來，整個人的精氣神竟是在這個時候快速提升。
宿海內，九輪大道渦旋中，竟有一道大道渦旋自行開始和他的宿海融合。
這讓他動容，當即便就在原地盤膝而下，藉助這個機會開始修煉，嘗試著朝天心境突破。
如此一幕，自然是被天命和阿波羅看了出來。
“這小子，這就頓悟了？！”
阿波羅瞪眼。
隨即，他沒有猶豫，招呼天命、小白狐和羽帝，快速將姜南圍了起來，為姜南護法。
“嗡！”
微閉著雙眼，天心訣運轉，淡淡的金色光輝環繞於體外。
他的精氣神，隨著持續性的提升。
這個時候，他的意念，一半放在感悟這裡的六道空間渦旋上，另一半則是放在宿海中。
六口大道渦旋旋轉，四周陰雲滾滾，比以前更奇特了，有成片成片的陰魂在四周穿梭。
他沒有在意這些陰魂，沒有在意那些陰雲，而是隻觀摩六口空間旋渦的氣息流動和格局分佈。
以強橫的神念觀摩，越是觀摩的細緻，他所得到的感悟便是就越多。
漸漸的，他感覺自己對天地的認知越來越充足了。
就算閉著眼，也感覺著，這片天地變得明亮了許多，縱然是星空中的一些星辰的運轉都能感覺得到。
一時間，他身上的氣息更強了。
其宿海中，一道大道渦旋隨著快速和他的宿海融合，大概過去七日時間後，這道大道渦旋完全和他的宿海融合在了一起。
“轟！”
頃刻間，一股懾人的氣息以他為中心擴散，一道灼目的金色光柱以他為中心直衝雲霄，貫穿了崑崙，貫穿了地球，衝入了星空中，而後貫通了整個三十三天，沒入了天一真界中，引得無盡修士動容失色。
“這，這光，這氣息……”
“有某個大人物突破到難以想象的高度了嗎？！”
許多修士駭然。
崑崙之內，天命、小白狐、阿波羅和羽帝，個個都瞪眼震撼。
“天心境！”阿波羅眼珠子差點瞪出來了：“這麼快就天心境了？！這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