蒯天雀的手法和當年趙晨星用於修補木魚的手法幾乎完全一樣,所謂不同的是她操控雕刀的數目,身手的敏捷度和頻率,以及用紗布拔刀在拋上天空的手段……
當然,還有作為一個女人所特有的,更加柔韌的身姿和性感冷豔的舞步。
在一開一合間,蒯天雀以如此獨特的方法完成著她的作品。
蒯天雀每一次從空中接住雕刀,丟出雕刀,她都呈現出跳舞一般的優雅姿勢,力求將演雕的“演”字揮到極致。
也因此,看蒯天雀進行演雕,也就和真的看一場美女拿著淡紅色絲帶的舞蹈表演沒有什麼區別。
這樣的本事和表演,在場的絕大部分人見所未見,所以一時間都被蒯天雀那柔美的身段和漂亮的舞姿所折服。
就連原本是對頭的王大刀也是驚愕的直張舌頭,說不出話來。
王大刀驚訝,在一旁煽風點火的紅鬍子寬伯則要老練穩定許多了。
眼瞅著王大刀在氣勢上露怯,那老謀深算的老頭子走過去,拍了拍王大刀的背部道“沉住氣,有個樣子,蒯天雀動手太晚了,會長還是你的!”
寬老頭的話,等於給王大刀吃了一顆定心丸。
那王大刀在點了點頭後,便看著蒯天雀的表演,一臉毫不在乎的得意神色。
其實,紅鬍子寬老頭的想法,也是在場大部分會員的想法。
在他們看來,雖然蒯天雀出手曼妙,精彩,賞心悅目,但是無奈時間太晚了。
就算是她能雕刻出十幾二十個字來,也於事無補。
畢竟,王大刀的《木經》可是雕刻了一百多個字的,看篇幅已經過半。
在剩下的這五分鐘裡,別說拿著雕刀在木頭上雕刻,就算是讓人拿著毛筆在紙上寫,也未必能把那三百多個字的《木經》寫下來啊!
也因此,臺下那些看客對於蒯天雀的“垂死掙扎”都是一副略微惋惜的表情。
甚至,光老闆都衝趙晨星無奈說道“我說,蒯天雀有這本事不早拿出來,現在的孩子也太自負了吧!”
“不!”趙晨星斬釘截鐵說道“這次,她一定贏!因為她除了利用演雕之外,還用了另外的方法!”
“什麼!”光老闆驚愕。
對於光老闆的好奇,趙晨星沒有回答。
因為這個時候,蒯天雀的雕刻已經結束了,她用實際行動,給在場的所有人“上了一課”!
當五分鐘即將結束的時候,蒯天雀突然收起了身形,而後任由六把捆綁著紗布尾帶的雕刀清脆的掉在地上。
就彷彿,從天空劃下來的流星。
而當最後一把雕刀徹底落地的時候,那位負責平判勝負的寬伯當即大喊道“時間到!”
聽著這聲音,蒯天雀微微擦了擦額頭的汗水。
而後她轉身,衝所有人和寬伯說道“現在,大家來數一數,誰刻的字比較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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