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問大營。
孫賁急匆匆的跑進來,“閃開,我要見將軍!”
“將軍正在修養,請將軍回去,不要打擾到了將軍休息。”
“我有急事求見將軍,今日我孫賁若找不見將軍,我今日血濺此處!”
“將軍,將軍!”
江問小口的喝著粥,看向一旁的太史慈,“子義,門外是哪位將軍。”
“將軍不必理會,不過一聒噪喧譁之人,驅趕走便是。”
“不可,”江問說道,“快請進來。”
“將軍,將軍!”孫賁臉色急促,臉上的慌張,密汗緊步,馬不停蹄的趕往這裡,“末將孫賁,拜見將軍,求將軍救救我大吳!”
“快快請起,”江問示意一旁的太史慈,將孫賁攙扶起來。
“我知道將軍對於大將軍心有怨氣,是大將軍公報私仇,但於國難之前,還請將軍不計前嫌,將軍若是不答應,末將久跪於地,將軍一日不答應,末將一日不起來!”
“我身為大王的臣子,更是吳國的司空,我的家眷也在吳國,於公於私我都得幫助大將軍。”江問神色虛弱的說道,“將軍你也看見了,我的身子極其虛弱,你若是再這般為難我,恐怕不好吧。”
“末將不對,末將不對,還請將軍勿怪。”孫賁連忙起身,“還請將軍勿要怪罪末將。”
“子義,將案臺與地圖拿來。”
“是!”
江問看著案臺之上的地圖,“我吳國雖然兵馬強悍,但論單論騎兵還是比不過呂布,這一戰過後,也得讓大王加練我國騎兵。”
江問拿出一旁的軍情,滿是憂愁的說道,“如今之戰,我軍若再次硬著頭皮出征,只怕更加陷入被動,當下行事應當避戰,守戰。”
“將士們這次敗的太慘,就算將軍不說,將士們恐怕也無心作戰。”
“如此便好,接下來所需要之事就是與呂布僵持,要知道曹操正在攻伐其的後背,只需要洛陽傳來兵敗的訊息,任憑呂布如何威風,也必然慌亂,到了那時再行出兵。”
孫賁恭敬的行禮道“末將再次為那日老將軍所行之事,替將軍抱歉!”
“對了,叮囑你一句,切勿向大將軍說,這是我出的謀劃,記住,一定要記住!”江問神色肅穆的說道。
孫賁點點頭,向著江問行禮,“末將告辭。”
程普大營,一眾將軍站在下方,看著程普,程普正在不停的咳嗽,絲比以往白了幾分。
“將軍你的身子尚且不容樂觀,請先回到營帳之中歇息。”
“放肆!我乃三軍主帥,且有我先倒之意,”程普深吸口氣,“說說吧,戰況如何。”
“是,自打先前的敗仗之後,呂布也未曾出兵繼續攻伐,反而選擇了試探我軍,屢次派遣兵馬,行走在較為顯眼的糧道運糧!”
“他既然如此放肆,你們為什麼不出兵?!”
“大將軍,將士們都怕這是呂布的詭計,所以都不敢出戰!”
“一群懦夫,好歹長著頭腳,”程普怒喝道,諸位將軍都閉口不言,都知道這位將軍打了敗仗,心中堵了一大堆氣誰要是話,就該倒黴。
“傳我命令,立刻派遣兵馬,伏擊這些糧道之上的敵軍,全部殺光!”
“魏延!”
“末將在!”
“你領五千兵馬立刻前往!”
“大將軍不可!”孫賁出列行禮說道,“如今經此大敗,將士們心中都是怯戰,若是強行出戰,只怕是後果不堪設想!”
“誰允許你這般說?”程普說道,“這些年我們徵南平東,哪一仗不是威嚇天下,我大吳的將士都是精銳,無人能敵!”
“大將軍,這不僅是末將的意思,也是驃騎將軍的意思!”孫賁急忙說道。
程普看了眼左右,笑了笑,緊接著大笑,“你剛剛說是誰的意思?”
孫賁不由得低身行禮,“是,驃騎將軍的意思……”
“這三軍之中,誰又是你的主帥!”
“大將軍。”
“那誰允許你,要以他江問的命令來違抗我的命令!”程普說道,“你也不必多言,另外一支兵馬,由你領兵。”
江問大營,黃忠急匆匆的進入了營帳之中,“稟告將軍,大將軍又派遣了兵馬!”
“動身何處?”
“西邊的糧道,共計一萬。”
江問立刻從床上坐起來,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氣,撕裂的疼,黃忠行禮說道“還請將軍睡下,末將為將軍取來圖紙。”
江問看著地形圖,“這條路離我軍這麼近,真是敵軍運糧之路?”
“正是,這幾天天天經過此路,讓我們看的心裡很不是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