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閒點了點頭,蘇佳飛和魏東河與謝敬都不一樣,因為他這人很直。
魏東河和謝敬屬於明知道陳閒的命令有問題,仍是會無條件的服從。
但相對應的是,他們面對困難,會想盡辦法去解決他。
這是一種盲目的舉動。
“明知不可為而為之。”
也是陳家家臣世世代代不可脫出的邏輯。
但蘇佳飛並非如此,他是陳閒的家臣不錯,但他不會因為陳閒的一個異想天開的舉動,而不提出半點質疑。
陳閒做什麼都得說服他才是。
“這次我們把前來的佛郎機人全部留在了濠鏡,一個都沒有放走。佛郎機人生性多疑,此次的情報應當和三災有關,對佛郎機人而言,這說明三災提供的情報已經出現了問題,
他們必須先看看自己是否後院起火,才能來猜在這片海域到底生了什麼。之後我的斥候會徹底封鎖正片海域。
至少可以保證在我回到濠鏡之前,這裡處於絕對無戰事的情況,但唯一需要防範的是小股流寇的騷擾,這些東西交給你們應該綽綽有餘。”
陳閒笑著說道。
這也是他早先對小邵的吩咐,只要阻攔佛郎機人和可疑的探子,而後放任小股海盜的入侵,將他們交由武力部門整個吃下。
以此威懾試圖來濠鏡打秋風的勢力,來達到敲山震虎的作用。
畢竟,總不能把自己殲滅了佛郎機艦隊的事情說出來,到時候,誰知道會引來這夥白皮的多大反彈。
所以只能從別的地方做做文章了。
蘇佳飛稍作思考,已是接受了陳閒的說辭,而後笑著說“沒成想,你會想要去瓊州,以前我到過那兒一次,當真荒蕪,人人衣不蔽體,恐怕還不如我們濠鏡這兒的土人。”
陳閒知道大事已是說完。
他和蘇佳飛尚能交談,蘇佳飛的接受能力很強,陳閒所說的事情,他琢磨琢磨便能聽懂,若是聽不懂的也不會刨根問底的計較。
“瓊州是一塊寶地,這年頭,人真貴,這些不要本錢的人,可都得裝回來替我賣命,一個都逃不了。”
“少東家之前,不是還派人去兩廣買了人回來,為這事兒,我那些手下還算是笑掉了大牙,覺得你做的乃是虧本生意。
就少民那幫旱鴨子,上了船,怕不是先吐了個七葷八素了。”
陳閒若有所思地看著遠處的林地,還有一望無盡的6地,低聲說道“我們的敵人可遠不止在海上,草寇,反賊,狼煙遍地,到時候,天知道我的頭頂會被人扣上多少頂帽子,多少人想要踩著我一腳,在當今皇帝面前,得了犒賞。”
蘇佳飛沉默了下來。
陳閒淡淡地說道“天下之兵,強者在我,無論海上6地,悉數掌握,來多少殺多少便是,殺到他們不敢犯禁,便是目的。
一個殺字,便是了得。人嘛,多多益善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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