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遙見阿棄眼中憤憤,忙順著他話意道“搶是可以,但張潼玉的手段……”
“怕他作甚,打不過就智取!你放心,白婉兒現下就在京城,只要她不出京城,張潼玉那邊便不成問題。”
“是。”
酒館房中,阿執昏昏沉沉被小橘晃悠醒來,好不容易洗漱穿戴好了,又癱在了床上。
巧兒趴在床頭用手指不斷挑弄阿執眼鼻,笑嘻嘻地小聲問道“姐姐是個大懶蟲,比街上的大黑貓都懶。”
小橘此時正倒了洗臉水走了進來,眼見阿執又倒在了床上,氣的直跺腳,“小姐!酒館都開門了,你這是作甚?”
阿執朦朦朧朧睜開眼睛,含含糊糊回道“哎呀,就睡一會,你們先去,等吃飯了喊我。”
小橘當真沒有辦法,畢竟阿執的習性沒人比她更清楚,轉身放下洗臉盆就拉著巧兒出了門。
合上門後,某人突然睜開雙眼,二話不說便脫下剛穿好的粉色襦裙,在櫃子裡翻找許久,結果在最底層現了自己昨日的短袍。
換上短袍,綁上高髻,天影這時也似是與阿執約好一般,瞧了瞧門便進了阿執房門,兩人目光相對,一個翻越便消失在了一個不起眼的視窗。
不久後,茗鋪二樓兩位一高一瘦坐在窗下磕著瓜子悠哉悠哉盯著對面的府門口。
天影很是無奈,可又將阿執無可奈何,只好乾瞪眼看著窗下人來人往。
阿執趴在視窗,一手磕著瓜子,另一邊盯著韋王府外,“你說這齊漳會不會出來啊?不會他住府外吧?”
天影輕聲回道“他即便不在韋王府,也會出入韋王府,只是姑娘為何選擇在此處?”
阿執吐了口瓜子皮,從容問道“那去哪?不會去房頂吧?我可不會飛簷走壁!”
阿執確實不會輕功,就是剛才翻窗也是天影一手拉著她輕輕越過,天影沉了臉色,沒有說話。
阿執又問“怎麼,不會真的要去房頂吧?”
“姑娘該好好想一想再行動,這樣冒然只怕打草驚蛇。”
阿執拍了拍桌子,生怕自己惹人注目又悄悄問道“那你說如何?”
“最惹人視野的地方便是最安全的地方。”
阿執把玩著手中瓜子,思襯著自問自答道“最安全的地方?街市,客棧,韋王府?!”
“姑娘聰明,街市這邊咱們還是有人手的,客棧也好辦,只是韋王府……姑娘還是算了吧。”
“算了?不行,你先回去安排吧,我在這裡坐會。”
“這樣也好,小橘姑娘那裡我會打點好的,只是姑娘要切記不要魯莽行事。”
說著,韋王府外一個好大身影大搖大擺的出了門,身後跟著數個小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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