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清時挑眉,扔到大牢?這是不是意味著她要吃免費飯,可是在店主和免費飯之間她很明顯選擇了前者。
“抓人要講究證據,你這連開啟都沒開啟就想著把我扔到大牢,是不是有點草率。”
農甜笑得好不得意,“行,我今天就讓你心服口服,讓大家都見識見識什麼是冰毒,也好給各位提個醒。”
農甜說完,慢慢地解冰毒上的繩子,心底在止不住的雀躍,鞋店她可以收為己私,討厭的人又可以扔到大牢裡,怎麼想怎麼開心。
鳳清時一派淡定地站著,像個旁觀者,半點也不關心結果如何。
在眾人期待中,包裹終於被解開,是一種晶瑩透亮的小顆粒,經過護衛隊的鑑定,是冰毒無疑。
冰毒,即興奮劑甲基苯丙胺,外觀為純白結晶體,晶瑩剔透,該品易溶於水,純度高達95%以上,是一種人工合成的興奮劑。
在z國冰毒是不能私人持有的,這東西一絲一毫都不能碰,更何況一整包冰毒,眾人惋惜地看了眼鳳清時,這麼漂亮的閨女恐怕要吃一輩子牢飯了。
“怎樣?是否心服口服?”農甜問。
“服,當然服,這麼一大包冰毒賣了我們也買不起,”鳳清時笑道,她說的是大實話,一千克冰毒大約三十多萬,目測這一包也有一千克多,賣了她和這個店也買不起這麼一包冰毒。
“休得狡辯,我看你就是想推脫責任。”農甜道。
“姐姐說話真得好搞笑,清時姐姐只是和你打了個賭,這冰毒和她半分關係都沒有,而我只是一個乞兒,更何談能買得起這麼多冰毒,還有店員們,他們一個月的收入也不過比平常人富裕了些,三十多萬元的冰毒,這個黑鍋我們店不背。”四兒霸氣道,一雙眼漆黑的可怕,三分憤怒七分不滿。
“就是,在我們小店找到價值不菲的冰毒不是明顯的栽贓嫁禍嗎?我們小店根本就買不起。”劉容也憤怒,他在這個店好些年頭了,一直都相安無事,沒想到今日出了這檔子事。
“誰信?誰信?我就想問有誰信?”農甜攤手,“你要是能找到一個說我信得,我就讓你們辯上一辯。”
原諒她喜歡看敵人垂死掙扎。
鳳清時碰了碰南宮餞,南宮餞斜瞥她,“什麼?”
“誰信?”鳳清時瞪他。
南宮餞頓了下,看著洋洋得意的農甜,一雙眸子不知蓄了什麼情緒,“我信。”
鳳清時笑看著表示一點點石化掉的農甜,“有人信,所以農二小姐是不是要給我們一個解釋的機會。”
“休想!”農甜咬牙切齒,她到底哪裡比不上這個鄉野丫頭,她連價值不菲的冰毒都拿出來陷害她了,為什麼還是有人幫她?
南宮餞看著鳳清時,淡淡道,“我相信農二小姐不會搞錯,天網恢恢,疏而不漏,毒品既然在小鎮存在,那就不能姑息。”
一句話顯而易見。
周圍的吵雜聲越來越大。
“無論這毒品是誰的,既然在鞋店找到就不能姑息。”
“就算他們買不起,和冰毒也脫不了干係。”
“估計是個藏窩點,不嚴懲不行。”
鳳清時聽著周圍討論聲,不可置信地看著南宮餞,沒有問話,沒有狡辯,只是伸出了雙手。
“我鳳清時無話可說,要銬就銬,正好姐姐我還沒吃過牢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