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老家主去逝的訊息遠比今天的比賽更讓人震驚,曾經叱吒鳳城,響噹噹的人物,如今說沒了就沒了。
旁觀者只是唏噓感嘆一番,便關心起今天的比賽。
鳳家主對戰鳳家門人。
鳳塔上,鳳清時將南宮父安排給長老,自己坐在最上位,視線正好與南宮餞的齊平。
本以為會風平浪靜的過去,不成想心藍直接衝了上來,“我要看鳳然的屍體,否則這比試就別想開始。”
心藍的雙眼紅彤彤的,即使到了現在她也不相信鳳然去逝。
“我並不關心比試,因為結局顯而易見,”鳳清時挑眉,白衣的她十分清冷,像是雪地裡的梅花,傲然綻放。
“比賽開始,閒雜人等退去!”南宮餞冷聲,緊盯著鳳清時,希望能看到一絲絲其他的表情,可是除了冷漠就是冷漠。
南宮餞你和清冷還真搭配。
鳳清時隊長過獎。
南宮餞話音一落,場上頓時安靜下來,連帶著鳳塔下的人都緊張起來。
“鳳家主現在的這個樣子能贏嗎?”
“本來就是花瓶,什麼樣子不都一樣?”
“就是!山哥醫術那麼高,除了鳳家人還真難有過他的。”
人群的騷動,鳳清時並不知道,如果知道肯定會嗤笑,她兩世皆學醫術,還比不了一個被鳳家驅逐的人嗎?
場上,鳳山得意的上臺,鳳老家主的事只在他心裡過了一遍,事後便被將要打敗鳳清時的興奮掩蓋了過去。
只要打敗鳳清時,一戰成名,鳳城就不會有人再小瞧他,他就是橫著的螃蟹,想怎麼爬就怎麼爬。
“家主,”一長老擔心地拉住將要上臺的鳳清時,“鳳山這人比較陰險,萬事小心,我們鳳家還擔得起毀賽責任。”
“清清,我們都知道你難過,老家主會在天上看著你的,”
南宮父正好甦醒,看著將要上臺的鳳清時,嘆了口氣,“萬事有伯父給你撐腰,放手做吧。”
鳳清時點頭,眼睛酸澀起來,她的身後站著太多的人,看著她成長,她不能倒,只能一路向前。
“放心吧,我有分寸,”
淡淡地留下一句,便頭也不回的上臺去。
鳳山看到她上來,收起剛剛的興奮,別人沒見過鳳清時的醫術他見過,無論是輸液還是配藥手法熟練的就像是做家常便飯一樣。
“鳳清時,你當真敢上來?”鳳山嚷嚷起來,他就是要讓所有人都聽到,“老家主剛死,你就在這比賽,不怕寒了老家主的心嗎?”
“枉他一片愛女之心,到你這什麼都不是!靈堂不守,牌位不跪,來這裡逍遙快樂,比藥盡興。”
說鳳山伶牙俐齒一點兒也不為過,一句話直接給鳳清時一個下馬威,既讓她失了孝女的形象又在她傷口上撒了把鹽。
“這人說的有道理,連父親的靈堂都不守就來比賽,鳳老家主這是白養了個閨女。”
“我早就聽說鳳家主現在的一無是處,這次比賽就是為了正名,名利和父親哪個重要這不一目瞭然嗎?”
南宮餞瞪了眼說話的族人,他自認為練兵有素,不成想族內還是出了幾個愛嚼舌根子的人。
“九黎,罰!”
旁邊的九黎稍稍一愣,看了眼面無表情的隊長,又撇了眼嚼舌根子的幾人,震驚起來,南宮家規甚多,一罰必然非死即傷,隊長這是著狠心要整治他們。
這邊南宮父深看了幾眼鳳清時,父親去世,女兒能夠不動如山地來比賽,心腸不是一般的冷。
比試分為三輪,一為識藥,二為煉藥,三為試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