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喂,爾爾到了嗎?阿詞到了嗎?二週到了嗎?都到了嗎?”機場外邊,張依在臉上戴著一個黑色墨鏡,一身短衣短褲,手託著一個行李箱,對著手機呼叫。
微信群名為相親相愛的一家人
語音通話中
“我真是服了,你那麼早去幹什麼?太陽是不曬你嗎?”常青騰還舒舒服服的躺在家裡的大沙上,吹著空調,捧著大西瓜,剛剛吐了一口西瓜籽,對著手機說道。
“???現在九點了嘞?大哥,還早嗎?”電話裡沒有聽到謝溫爾她們的聲音,倒是聽到了這個二傻子的話,張依在翻了個白眼。
“九點怎麼了,不是訂的下午兩點的班嗎?”常青騰說道
“十點的。”那清冽的聲線出來,喻詞拿著一個黑色行李箱,頭上那什麼帽子墨鏡口罩的都裝備完畢,儼然就是一個去閉債的。
“晚上十點?”常青騰開始覺得不對勁了
“上午十點,你別告訴我你還沒有收拾東西?你還在蹲廁所?”許週週坐在車裡,耳機鬆鬆垮垮的拉在一盤,他挑了挑眉,轉過頭看著楊希文笑了笑,指了指手機,無聲的說道
你青騰哥就是一個傻逼。
楊希文茫然的眨了眨眼睛,“誰是傻逼?”
“你才是傻逼,我他媽還以為是下午兩點的飛機,你們怎麼都不和我說啊,我啥都沒有幹!”常青騰衝著許週週吼道
然後大家都聽到了來自常青騰那邊的一聲痛苦的呼叫,張依在自動遠離手機,等過了一會,才慢慢拿回道耳邊,慢悠悠地說道,“我說,大哥,你快點去收拾啊,飛機不等人啊!”
謝溫爾下樓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那喻詞嚴副武裝的樣子,然後抬頭看了看那灼熱刺眼的眼光,她有些納悶道,“你不熱嘛?”
謝溫爾身上穿著一件淺紫色的收腰短袖,下身一條淺色系的牛仔褲,頭被盤在後面,紮了一個丸子頭,整個人都洋溢著一股青春靚麗的少女味道,和喻詞那一身黑的逃犯慣用服裝完全不是一個時間的。
喻詞沉默了一下,然後接過謝溫爾的手裡的箱子,一本正經的說道,“我對紫外線過敏。”
他才不會說是因為怕曬才這麼穿的。
謝溫爾疑惑的看了喻詞一眼,“那你真可憐。”
“嗯。”喻詞不知道該怎麼編下去了。
“我們快點走吧,你可別搞的中暑了。”謝溫爾皺著臉抱著喻詞的手臂,低聲嘀咕道。
還沒有出小區門呢,那小姑娘又開始唸叨了
“你要不把口罩給摘了?”鍥而不捨的要求著
“我長的太帥了。”這個理由不錯,喻詞無奈說道,藏在口罩裡的聲音都是悶悶的。
“那還是別摘了吧。”謝溫爾又軟綿綿的回應著
各路都在城西機場集合,好好的一個假期,就是要去痛痛快快的玩一場!
目的地就是在海南,沙灘,椰子,海浪,沙堆!
八點半的城西機場外面,陰處那一排都是帥哥美女,那畫面簡直養眼。
“要不咱們先過去吧,不等那個誰了。”張依在一臉不爽的看著前面,她昨天都在群裡說好了,是今天上午的九點去,而且大家都看到了,就他一個人眼睛瞎,現在搞特殊,都等他一個人。
“沒事,還有時間呢,可以在等等。”謝溫爾說道
“嗯,不急,反正錯過航班可以去拿阿詞家裡的私人飛機。”許週週抓著楊希文的手指有津有味的玩著。
“嗯,不急。”說話瀟灑,不愧是我詞哥。
這話剛剛過去,幾分鐘,大家本來都在期待喻詞家裡的大飛機,而那邊的常青騰正拖著他的大箱子一路狂奔過來。
“這個人真的就是破壞好事的專屬搭檔。”張依在吐槽道。
“沒有錯過就好。”常青騰喘著氣,靠在許週週身上,“累死爺了。”
——
飛機沒一會就降落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