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今天6豫和江舒琬並沒有什麼事情要忙。難得的兩個人今天坐在一起悠閒的度過了一上午。
在他們去看過了孩子用了午膳正準備歇晌的時候門外響起了青梔的聲音。
“王妃,素懸先生求見。”
兩人皆是一愣不知道素懸這時候來找他們做什麼,但江舒琬還是朝著外面喊了一聲後準備起床。
“將先生請去小廳裡等候,我們稍後便過去。”
屋內6豫和江舒琬因為準備歇晌,便只穿了一身裡衣。衣衫不整自然不能出去見客,而且細看之下還能看得出江舒琬的面上殘存的春色。
“你還不快些起來先出去,怎能一直叫人等著。”
江舒琬輕輕拍了拍在6豫還摟著自己腰的手上柔聲說道。
“好。”6豫也知道不能讓素懸等著他們十分順從的下床穿好了衣裳就出了門。
等到6豫出去之後,江舒琬也下床開始穿衣只是一邊穿一邊心中還在暗自腹誹。
6豫自從回來後就像是得了什麼毛病一般,平日裡只要一有時間就喜歡逮著的自己親親抱抱到了夜裡還總喜歡折騰她。跟吃了藥似的。等到時候見完了素懸,她必須得找個時間跟他好好談一談了要是再這樣下去,江舒琬就要考慮一下分房睡的可行性了。
很快江舒琬就梳妝打扮好去了小廳裡接見素懸。
等到江舒琬進去的時候6豫正和素懸相談甚歡。
“琬琬,你來了。”6豫一見江舒琬進來便朝著素懸行了一禮後就笑著迎了過去。
“嗯,夫君同先生剛剛在說什麼?”
“還不就是那些事情嗎,計謀是你想的,你來了正好咱們一起聽。”
素懸坐在一邊津津有味的看著他們。他這人年紀大了,就喜歡看小年輕們感情好。
“不知先生所想到的計策是什麼?”
江舒琬坐下後6豫跟她說了她沒來之前他和素懸說的事情。
原來她沒來前他們是在討論到時候要如何追蹤被轉移的巫族人的蹤跡。
“夫君和先生可想出了辦法?”
“是這樣的先生方才同我說了一個方法說是可以用蠱來追蹤他們的行蹤。”
“蠱?”江舒琬有些疑惑她常年待在京城裡並沒有怎麼聽過這個東西。
“哎呀,你這小子解釋不清楚的我來說。是這樣的老頭子我出生苗疆,苗疆蠱術你們應當都聽過一些吧?”
江舒琬點了點頭她看書看的雜,這苗疆蠱術倒是看到過。
“我就是年輕的時候人比較傲,又不聽話。在族中把蠱術都學會了後覺得沒什麼意思了便偷跑了出來到處胡鬧,後來偶然拜到了一個老道士門下跟著他學習道法。
再後來我師傅仙逝,我又是一個人過了幾年就又收了玄策為徒。然後他不是叛出師門了嗎他如今我不知道如何了但他身上大部分的本事都是我教的。他後來給王爺下的蠱不也是我解得嗎。”
“原是如此,不知先生的蠱有多少對人身體可有害處。”
6豫和江舒琬看著他的面色誠懇,絲毫沒有平常人提起蠱術的害怕與不恥,素懸看著也心生好感與他們講解的也更為認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