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試之後還有很多宴會,大大小小的禮節與流程差不多也要走個三天才能授官,等那時候確定下來再說吧。”
聞言,林出岫倒是沒什麼反應,對於她來說停不停都是一樣的過。似乎除了不停的研究,就沒有其他的事情可做了。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都是在休息。更多的時候是秦墨在說,說一些前段時候生的事情。
林出岫聽著,也不知道有沒有聽進去,抱著書在那看著,翻書的度穩定。倒是偶爾也會停頓一下,和秦墨說上兩句。
直到夜深,秦墨打著哈欠離開了房內仍舊燈火通明。
京城也只剩下他們八人了,這也是秦墨最後的底氣。但他終究要離開京城的,天子腳下束手束腳。
這些人他也是要帶走的,一個都不會落下。
所以他需要更多的人手,替他守在京城,充當他的眼線盯著京城的風吹草動。<ba.
事情太多,殿試之後就更沒什麼時間了。趁著這幾天空閒,還是多走走,將手頭上沒辦完的事情走一遍。
二孃這邊人馬已經走到了安南道,算下來剛出京城也沒幾天。這次出行人馬帶的不是很多,剩下的人馬將在接下來的兩個月時間裡分批離開京城。
京城王氏撤出京城,對於遠在大同的王氏一族來說此舉如同斷了一對手腳。沒有了京城王氏,他們便真的無法對京城造成影響了。
做出此決定之前,二孃沒有露出任何徵召,也沒有與任何人說過此事。除了提前嫁了素夏之外,釋了成家的奴身外就沒有任何其他的舉動。
驛站裡,人馬皆休。
樓下男兒們正大肆吃喝著,倒是沒有人碰酒,只求個飽腹。路途遙遠,此行人馬不多,需要他們時刻保持清醒。
“小姐,京城那邊送來了公子的信。”問秋笑著走了進來,驛站沒有什麼雅間,這已經是收拾得最乾淨的一間上房了。
“放這吧。”二孃正在燈下看書,抬起頭看了問秋一眼。
“小姐。”問秋順勢坐在了一邊,接著說道,“暫時還沒查到我們的人與大同那邊的老爺們聯絡的證據。”
“但他們肯定是花了心思的,沒那麼容易查出來。”二孃放下書說道,“直接把所有人帶離就好了。”
“既然他們喜歡,那就讓他們自己派人去京城打探訊息。”
“那大老爺他們肯定在摔東西呢。”問秋笑嘻嘻的,“說不定小姐前幾年送的孝敬也被摔碎了,畢竟大老爺他們心眼可小了。”
問秋倒是沒有一點點覺得不妥,彷彿身為下人隨意議論外氏的老爺是一件正常的事情。
“由著他們去吧,把這些人都帶回去,也省的他們費心思去買通。”二孃一邊說著,一邊拆開了秦墨的信。
“也不是所有人都能被買通,小姐送給公子那批人就是絕對的忠心呢。”問秋說道。
聞言,二孃並沒有再說話,當問秋望去時,卻現二孃的臉色有些古怪。
“怎麼了小姐?”
“你說的那批人,現在還在尋我們的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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