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小娘們兒!”尤一手生氣了,黑著臉反問,“你覺得我是成心來找茬了?”
“不是啊,叔,你別這樣想,我又沒在現場,誰知道是個啥景況呢?這樣吧,等富貴回來後,咱們一起把事兒擺到桌面上,先搗扯亮堂了,再說其他的,中不中?”
尤一手冷笑一聲,說“你把我當傻子了吧?”
“不是啊,叔,打死我也不敢說您傻呀,誰不知道您是村子裡最精明的人,要不然怎麼會選你當村長呢?”
“那就好,既然你還知道我是村長就行,要不這樣吧,你要是實在不相信,我就給你演示一下當時的情況,怎麼樣?”
柳葉梅搖搖頭,說“當事人都不在,怎麼個演示法?要不這樣吧,咱去你家,讓嬸子當面演示給自己看。”
尤一手說“你別跟我胡扯淡,你嬸子都難受得尋死覓活了,你還要她演示給你看,那不是成心往思路上逼她嗎?”
“可……可……別人說不清啊。”
“我就能說得清!來……來……你到炕上去,我從頭到尾學給你看,保證有一是一,絕不冤枉你家富貴。”尤一手說著,伸手就抓住了柳葉梅的小軟手,用力往裡屋拽。
“別……別……叔,二嬸一會兒就過來送孩子,讓她看見多不好呀,傳出去成啥了?”柳葉梅奮力掙脫著,差點把手指弄脫節了,才抽了出來。
“怕什麼?不就是演示一下嗎?又不來真的。”尤一手還是不甘心,絳紅著臉說。
柳葉梅往他身下探一眼,那地方都已經種起了大蘑菇,心裡頓時熱烘了成了一鍋燒開了的粥。
慌亂地說“不行……不行……那也不行,你說是演示,可誰會相信啊,一傳十,十傳百的,還不丟死個人啊!”
“你不是長著嘴嘛,把話說明了不就成了。”
“可……可有些話說不明白啊!”
尤一手稍加思索,說“你二嬸真的要過來?”
柳葉梅點點頭,說“是啊,這幾天我兒子一直在她家,送過來,也好給他檢查一下作業。”
尤一手朝著腳下啐一口,說“看來你是不想解決問題了。”
柳葉梅腦瓜一轉,說“叔,不是我不想解決問題,這樣的事兒,實在是也沒法解決,也用不著解決,你說不是嗎?”
“你什麼意思?”
柳葉梅說“我覺得吧,先不說這事能不能說得清了,就算是真的能說得清,就算是蔡富貴真的幹了,真的跟嬸子腦瓜啥了,那也只能這樣了。”
“媽逼,你什麼意思?成心耍賴是不是?”
柳葉梅反倒淡定起來了,說“叔,您是村長,又是長輩,我哪敢耍賴呀?你不覺得這事其實已經扯平了嗎?還要哪門子說法呀?”
“扯平了?扯個鳥平了?”
“那天,你也是喝了酒,把我給那個啥了;昨天富貴也是喝了酒,把嬸子給那個啥了,這不就扯平了嗎?”
“可那是你自願的。”
“你怎麼又來了,我咋就自願了?”
“還想賴賬是不是?那我問你,褲子是我給你扯下去的嗎?”
“不是啊,叔,我那不是喝多了嘛,再說了,我有一個習慣,睡覺的時候穿不住衣服,所以就脫了,誰知道你就從後面放進去了……”
“可你嬸子就不一樣了。”
“怎麼不一樣了?”
“她衣服是富貴剝的。”
“你親眼看見了?”
“可不是嘛,親眼看見的。”
“那你怎麼不當場制止呢?”
“我……”尤一手卡殼了,憋得臉紅脖子粗,一跺腳,說,“就算是你嬸子是自己脫的,可那也扯不平!”
“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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