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隍！”我猛然瞪大眼睛，脫口而出“你們說這一老一小是城隍爺！”
“對，他們是城隍，在咱們八閩非常有名的一尊城隍爺，他們的城隍廟位於省城五里街老巷城隍廟，廟裡供著城隍爺周苛，周苛是漢高祖劉邦的御史大夫。”
“老巷叫周苛嗎？”我疑惑的問道。
“不，周苛是福建都城隍的第一任城隍，但現在這枚城隍令牌在這對父女的手上，沒人知道這對父女叫做什麼，只知道老的自稱老巷，小的自稱小四，大家都管他們叫一老一小。”
“其實他們是不老不小了，前任孝伯在的時候，就是他們在位了，距離現在都過去一兩百年了。”
我目瞪口呆，他們兩個看上去那麼樸素，活脫脫的兩個人，一對父女，老巷看上去不過就是四五十歲，小四看上去就是十四五歲。
沒想到實際上他們已經有幾百歲的壽命了。
著實是可怕，果然是人不可貌相啊。
“你剛才問的天地令牌，分為兩種，天牌和地牌，天牌是城隍令，金色的；地牌是鬼伯令，銀色的。”
我有點明白了，點了點頭說道“城隍爺拿天牌，鬼伯拿地牌，所以城隍爺對鬼蜮有監察的權利，名義上城隍高鬼伯一等？”
“高一等倒說不上，但確實有監察的權利。”
“怪不得鷺江市的清廉伯忌憚這一老一小，還告訴我，不要去招惹他們，他們想幹什麼就幹什麼，哪怕是殺人，也不要阻止他們，原來是這麼回事。”我恍然大悟。
“城隍爺肯定都是剛正不阿的人才能擔任，不可能殺人的，即便有，那殺的也是壞人。”三眼判官補充道。
我點點頭，知道他們的身份之後，很多事情也想通了。
我本來想以他們來抗衡鯉城鬼蜮的。
他們是城隍，對於鯉城鬼蜮也有監察職責，所以也算是找對了。
但老巷可是明明白白告訴我，他不可能幫我解決麻煩的，果然是剛正不阿。
可如果鯉城鬼蜮自身出大問題了，違法亂紀了，這一老一小不可能不管啊。
我突然想到“所以你們把白面書生給弄來了，他知道很多鯉城鬼蜮違法亂紀的事，如果得到這些秘密，就可以提交給這一老一小，他們就不會不管了，對不對？”
三眼判官和孟先生相視一笑，點了點頭。
“沒錯，我們就是這個意思。”
“那鬼伯派，咱們沒有，鯉城鬼蜮有沒有？”
“有！”他倆幾乎同時出聲。
我鬱悶了，這就意味著鯉城鬼蜮是有牌照的，但是我們沒有。
“這地牌很難弄嗎？要在哪裡才能找到？”我好奇問他們，我很想弄一塊來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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