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
武豐看了一下眾人猶豫了一下,畢竟之前自己已經暗示過了,至於直接說出來怕武安兄弟下不了臺,但想到這可是涉及武家村鄉親父老的安危,武豐只能歉意的望了一下武安邦,清了清嗓子。
“倚我所見,憑我們打下流民營地這是絕無可能,武家村民兵雖然尚武,也算經過正規訓練,但畢竟沒上過戰場,而且缺少合格的老兵帶隊,抗壓能力不夠,在面對數倍於己的敵人時必定會影響軍心,士氣不穩,這樣原本十成戰力也只能揮六七成。”
“流民雖弱,可人數眾多,武家村民兵哪怕可以以一當三,在被包圍後,只剩下死路一條。”
“更別說,流民營地裡還有一群近兩百人的流匪,我之前特意觀察過,那些流匪並不弱於郡裡計程車兵,而流匪領也不在我之下。”
“也就是說,哪怕只是村裡那一群流匪,都不是武家村能打贏的。”
“這,這,看來真的是我們想多了。”
幾位長老聽後大驚失色,本以為這群流民只是靠人多而已,誰知其中還有遠強於武家村的流匪部隊,看來目前先要保住武家村,確保武家村安全建城,至於出村討伐流民營地休得再提。
“武安副統領,你看武豐曾經擔任郡裡的都伯,他的眼光不會差太多,我們覺得此事確實過於唐突了。”
大長老幾人對視了一下,又看著一直面無表情的武安邦,醞釀了一下詞彙說道,畢竟年輕人比較好面子。
“武統領的話,有理有據,在下自然相信,但我有一言和一物希望諸位知曉。”
武安邦邊說邊掏出了“精製短刀”。
“這是?”
三長老看到一把精良的短刀,可這和討伐流民營地有什麼關係?於是率先問道。
“這是流匪大領的佩刀。”
“我曾帶領部曲打敗過流民營地中的流匪領。”
“不可能!”
“武安小友不可妄語。”
幾位長老紛紛說道,武豐也是頓時睜大了眼睛。
武豐之前都沒好意說,哪怕冠軍侯在世,也無法帶領武家村民兵攻克村外的流匪營地,誰知武安邦竟說出帶著不如民兵的玩家們打敗了流匪領。望著眼前已經失態的幾位長老,武豐連忙出聲。
“武安兄弟,你在說什麼,這怎麼可能!”
武豐顧不得冒犯,一把拉過武安邦,直視其雙眼問道,希望武安邦只是在開玩笑。
“我剛才說,我前幾天帶著玩家們擊敗過流民領。”
武安邦也毫不在意,正面回答武豐的問題,第一次見到武家村這幾位長老這麼失態,武安邦在心裡暗笑。
幾位長老已經回過神,稍微整頓儀容後,大長老用眼神示意讓武豐繼續處理。
“武安兄弟莫要騙我,為兄今日剛剛路過流民營地,明明完好無損,武安兄弟何出此言。”
武豐一臉正色,年輕人想出風頭,為了一個自以為精彩絕倫,實則漏洞百出的計劃,撒一次謊可以理解,但面對事實還不肯清醒,那就有點違背做人的基本原則了。
“武大哥,你不認識這個?”
武安邦好像沒有看到武豐嚴肅的表情一樣,再次抬起手中的短刀,給武豐檢視。
“這是?”
武豐同樣無法理解,一把短刀和撒謊消滅流民營地有啥關係。
“這是流匪領的刀。”
武安邦見眾人還是一臉懵逼,繼續提示到。
“你說是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