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幹,別緊張哈,這可是你立功的機會。”
武安邦和武榮分別策馬在羊泥胳左右。
武安邦在兼任軍師後的第一個計謀就是讓羊泥胳帶著眾人去騙城。
不知是該誇羊泥胳還是鄙視淳于縣的黃巾,如此一個武力堪堪到達初級武將,不善統軍不知謀略的廢物靠著天生異象和瞎忽悠居然也能成為一個上萬名黃巾眾的渠帥,要知道里面有幾個黃巾大統領武力接近中級武將勢力,包括留守的樊統領,既然羊泥胳有如此的威信,武安邦自然要利用一下。
“是,是,小人明白。”
羊泥胳急忙點頭哈腰,然後隨著慢慢靠近淳于縣城牆,又擺出一副嚴肅的面孔。
“城下何人?”
眾人剛來到城下,就見到城上計程車卒問道。
“你且看看我是誰?”
羊泥胳中氣十足的反問道,一股王霸之氣四散開來。
“渠、渠帥大人,小的這就去開門。”
城頭上計程車卒仔細一看嚇得急忙要跑下去開啟城門。
“慢著。”
上次那個抓捕武安三的小統領也被羊渠帥的聲音驚了出來,但望向城下的部隊時,眉頭一皺,喊住準備下去開門計程車卒,他感到羊渠帥身後的這支隊伍相比較出城時,總有一些彆扭的地方。
“怎麼還不開門!”
察覺到士卒疑惑地眼神,和聽著樓下的催促聲,小統領的額頭開始冒汗,為什麼自己突然冒出這種感覺,是錯覺還是?小統領有點不敢想下去了。
“什麼情況,吵吵鬧鬧的。”
隨著時間的流逝,小統領還沒做出決定,而城外、城樓上的吵鬧聲終於引來了一個能做主的人,留守的樊大統領。
“樊大統領,羊渠帥回來了,但是小人現有些不妥之處,所以……”
小統領見到樊大統領到來,猶如遇到救星一般撲了過去,希望樊大統領能夠拿個主意。
誰想,小統領還沒靠近樊大統領就被對方一巴掌扇在地上。
“你算什麼東西?羊渠帥也是你能質疑的?還現不妥之處……”
樊大統領嘴上罵罵咧咧,繞過地上的小統領,伸頭看了一下城下領頭之人,黃鬚碧目,不正是羊大人麼。
“羊渠帥,羊大人,您莫生氣,小人已經教訓不知死活的東西了,這就給您開門。”
樊大統領諂媚的說著,然後縮回腦袋,又衝著城樓上計程車卒喊道。
“愣著什麼,還不快去開門!”
“注意你們的身份……”
武安邦在下面聽著城樓上樊統領訓話,看著羊泥胳不由一笑,不愧是心腹啊,變臉技術都一樣厲害。
“吱、吱呀、吱。”
隨著城門的開啟,武安邦和武榮跟著羊泥胳走進城,而樊大統領早已等候在一旁。
“歡迎羊渠帥凱旋。”
樊大統領把手一揮,頓時城門處計程車卒齊聲喊了起來,而樊大統領本人意見小跑到羊泥胳身邊,
“恭喜羊大人,又取得一場勝利,您一路上辛苦了,小人已經讓府中準備了熱水。”
“咦,這兩位兄弟是?”
樊大統領說了半天,才現羊泥胳身邊多了兩個陌生面孔,當下心生警惕,這兩人和羊大人距離這麼近,關係不一般,爭寵的勁敵啊,自己先探探虛實。
“全軍聽令,原地解散,各自回營休息。”
武安邦並沒有理會樊大統領,而是抬起手下達命令,見眾人四散而去,這才收回視線,拱手行禮道,
“在下武安邦,久仰樊大統領。”
武安邦打量著眼前這個高大壯實的敵人,沒想到身為準中級武將,居然如此卑躬屈膝一廢物,讓人噁心。
“區區薄名,不足掛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