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
“嗚嗚。”
“哎。”
逃回南岸的黃巾士卒們,正在互相攙扶著或哀嚎,或痛苦,或兩眼無神,誰也不想在回憶起自己是如何從剛才的地獄中逃脫。可是地域般的場景將跟隨他們一輩子,在午夜時分如同夢魘般纏住他們,讓他們從噩夢中驚醒,再次回想起當初的地域。
噩夢的開頭都是充滿了美麗的玄幻的色彩,
黃巾士卒們剛剛渡過黃河,正聚在一起一邊準備晚飯,一邊打屁吹牛,有家室的人希望軍隊勝利,自己不戰死沙場,能夠帶著家人過上好日子;而年輕計程車卒們,則是充滿了幻想,想要更多的金錢,想要漂亮的女人,想要建功立業,想要……。
一邊是腳踏實地,一邊是充滿動力,雙方一邊吹牛,一邊看著對方,都能從對方身上看出一絲自己的影子。
但美好的時光到此結束。
“水在抖動?”
隨著一個少年士卒的話語,眾人也現了鍋中的水在產生微微漣漪,而且波動慢慢變大。
“不好!”
極少數的老兵們快醒悟過來,對著眾人奮力的大喊道,在眾人迷惑的眼神中只能,再次喊道,
“是騎兵!官兵的騎兵!”
“譁。”
隨著老兵們話音落下,整個望不到邊的黃巾大營也開始有些慌亂起來。
“安靜。”
“肅靜。”
“我們有十幾萬人,怕什麼!”
“你們隨我出營。”
聞訊而來的統領,渠帥們,迅平定騷亂,然後帶著親兵和精銳士卒們出營等待敵人,所謂的大營不過是破破爛爛如同難民營地一樣,周圍還沒來得及豎起護欄,當然也沒有必要豎起護欄,因為明早眾人就要離開,所以士兵們也沒法守營。
“轟隆轟隆。”
“咚咚咚。”
隨著敵人的慢慢靠近,原本原來越大,如同山崩的聲音也慢慢清晰起來,變成紛亂的馬蹄聲,官兵的騎兵也慢慢出現在黃巾眾人的眼簾,從士卒到渠帥,眾人的眼神也隨著越來越多,一眼望不到邊的官兵騎兵變得絕望起來。
如果說官兵騎兵給人第一感覺是多,大幾千近萬的騎兵看來確實很嚇人,但黃巾這邊也有正在聚集的十幾萬士卒,論數量的多少,黃巾自然是不怕的。但官兵騎兵前排那些騎著戰馬,身穿鐵甲的精銳騎兵,則是帶來了真正的絕望。
這不是一般的騎兵,而是真正的精銳騎兵,作戰經驗相對豐富的黃巾眾人明白,哪怕是普通的郡裡百騎,也能輕易的擊敗黃巾千人,然後被淹沒在人海中,但現在是數千精銳騎兵。
“殺啊!”
此時陷入癲狂的周渠帥,一聲令下,體型變大一圈,騎著戰馬帶著身邊同樣不知所措的親兵們迎了上去,然後在眾目睽睽之下,就被對方為的騎著白馬的高大將軍一槍刺於矛尖,要知道周渠帥在前不久已經晉升為高階武將了。
令人更加絕望的是,跟著章渠帥衝上去的近百名親兵,其中還有一些使用陷陣技能的初級武將,黃巾連官兵精銳騎兵的毛都沒碰到,被對方為的幾員將領在沒有使用陷陣的情況下,直接幾刀砍死,根本沒有造成任何阻礙。
強
非常的強
無可匹敵的強
此時不要說數千精銳騎兵,哪怕是為的幾個如同魔神般的將領都讓準備迎戰的黃巾眾人士氣降到最低,根本升不起反抗的心思。
“啊啊啊!”
在如此重壓之下,哪怕官兵還沒靠近大營,黃巾眾將領紛紛使用陷陣狀態,那些已經成家的帶著家屬的黃巾士卒們,看著身邊驚慌的親人,默默的拿起武器走向營外迎接敵人。這注定是一場數量和質量的較量,只不過以往的數量優勢還能再起作用麼?
這些士卒剛走出幾步,又突然回過身對著親人喊道,
“快跑!跑回南岸,把橋毀了!”
而士卒的親人和年輕計程車卒們這才紛紛清醒過來,有的同樣拿著武器出營,有的慌亂的向後面的浮橋跑,還有的坐在地上不知道該幹什麼。
哪怕黃巾上下已經做好了決定生死的困獸之鬥,但戰鬥的過程和結果卻不會生改變,因為各種原因,再加上質量差距太大了,造就了碾壓般屠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