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安太守,我看你的幾個朋友,皆身穿胡衣,攜帶武器,行徑可疑,所以帶人上前詢問,結果這些人態度很不好,不過看在他們說是太守大人的朋友,我才沒有直接拿下,但也不能隨意放行。”
公孫範看了下閆柔幾人,然後對著武安邦稍微說了一下情況。
“我們早和他說了,還不信,非要武安太守過來才相信。”
武安邦剛要答謝,就見閆柔身邊一個身穿胡裝,貌似漢人的青年不滿的說道。公孫範聞言頓時眉毛豎了起來,準備火。
“小七!”
閆柔見公孫範和武安邦的表情都變得不是很好,立馬對著青年斥責道,然後對武安邦說道,
“武安太守,在下兄弟們不懂禮儀,請大人不記小人過。”
“哼!”
公孫範冷哼一聲,揮一揮手,示意親兵們解開包圍,準備帶人離開。
“公孫將軍這是要去哪?”
武安邦見狀連忙上前問道。
“武安太守,我打算回府休息,順便看一下越兄的身體,不知大人又有何事?”
公孫範一邊解釋,一邊把養傷的公孫越搬出來,潛臺詞就是不想和武安邦、閆柔等人一起。
不過武安邦並不能讓公孫範就這樣離開,因為剛剛公孫範和閆柔等人的衝突,吸引了一大群人圍觀,等到現在,圍觀人數變的更多,其中不乏一些別有用心的玩家和一些對閆柔等人有偏見的百姓。
如果讓公孫範這樣離開,先閆柔和公孫範的樑子算是結了下來,即便有武安邦在上面照拂,今後閆柔等人在興隆縣城處境怕是很不好過,如果去其他地方還不如在興隆縣城,畢竟公孫家在右北平、遼西都有這不小的影響力。
另外公孫範,乃至整個公孫瓚的勢力和武安邦的關係都會直線下降,就是剛剛的一會,公孫範和武安邦的好感度已經下降了十幾點,這些武人的真性情有時候也並不是什麼好事,武安邦自然要及時彌補一下三方的關係。
最後,雙方衝突就這樣不明不白的,勢必會給圍觀的玩家和百姓留下不小的遐想空間,別有用心的玩家自然會在其中挑撥離間,甚至潑汙水給武安邦、閆柔等人,歷史上有很多忠臣反叛的事件,起初幾方都沒什麼,就是在不斷地抹黑,擔憂之下,變成了不得不反的結果。
武安邦自然不想因為這件事,成為今後閆柔離開的導火索,讓這隻到手一半的熟鴨子飛到別人的懷裡。現在公孫範搬出了親情,那武安邦自然要搬出能壓過親情的的事情才能讓公孫範不好拒絕。
“自然有事,有關城外叛軍的軍情大事,不知道公孫將軍有沒有空呢?”
武安邦同樣看著公孫範略帶嚴肅的說道。
“這、在下自然有空。”
公孫範聞言,猶豫了一下點了點頭,公孫越只是受輕傷,自然無法用看望公孫越為理由而不顧國家大事,畢竟圍觀群眾那麼多,要是自己依然拒絕,傳出去不僅對自己,甚至對公孫家都會產生負面影響,公孫瓚那三千大漢精銳騎兵也才第二次掌握指揮權,還沒變成私人部曲,公孫範對自己的言行自然要小心謹慎。
“此處不是說話的地方,公孫將軍且隨我來。”
武安邦見狀笑了笑,掃視了一下週圍吃瓜的群眾,對著公孫範說道。
“也好。”
公孫範也看了一下圍觀群眾,點了點頭。
“閆柔,你也過來,四哥,你帶著剩下的人回去。”
武安邦又回過頭對著閆柔和武安四說道。
“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