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武安邦指點下,三人直接從營地大道向北走,很快便來到烏恒大營的北門。
“停,停下,備三匹良馬給我們。”
武安邦看著還想跟出營地的烏恆眾人,一邊喊道,一邊示意王越,王越手中的劍再次閃過,一道劍芒飛出在烏恒大營北門出口的地上劃出一道深長的痕跡。
以踏頓為的烏恆人臉色難堪的站線上內看著線外的三人。踏頓向後揮手,很快有三匹神色不錯的良馬被牽到了前面。
“停,人別過來,讓馬過來。”
武安邦看著一個身材結實的烏恆人牽著三匹良馬就要過來,頓時說道。
“……”
踏頓見安排的突擊人員看向自己,於是點了點頭,任由三匹馴服的良馬跑出營門,被童淵上去一一牽於三人身側。
如果對面三個漢人沒有防範的話,那麼在交馬的時候突擊人員就會砍向武安邦,假裝要救出樓班,其實另一隻手的利刃會同時刺向樓班,製造一個樓班被武安邦砍死的假象,然後這三個漢人就會帶著不甘給樓班陪葬,而自己也將名正言順的當上烏恆王。
“可惜啊,這個計劃被漢人識破了,真是讓人遺憾啊,哈哈。”
踏頓看著有些放鬆下來的牽馬大漢和持劍大漢,在心中出戏謔的笑聲,至於中間那個只會賣弄唇舌的弱者,直接被踏頓無視了,畢竟在場隨便一個烏恆勇士都能幹掉武安邦。
“漢人,你們的要求我們都滿足了,怎麼還不放了我們的王!”
踏頓見武安邦三人拿過馬後,卻還不行動,故意大聲的再次提醒道。
“放。”
周圍的烏恆人也上前一步,對著三人施壓。
“好,你們不要動,我們撤到五十米自然會放人。”
武安邦對著蹋頓說道。
“大王,萬萬不可。”
武安邦話音剛落,幾個烏恆的王就對著蹋頓說道,萬一這幾個漢人跑到五十米遠把樓班殺了,到時候估計只有你蹋頓一人開心吧。
“……”
蹋頓看著周圍一群忠心耿耿,為樓班安慰考慮的烏恆貴族,在心中憤怒的同時,但臉上依然保持和周圍人一樣的憤懣,畢竟自己是烏恆的賢王,自比當年叱吒北疆,打的漢高祖劉邦求親的匈奴王冒頓的男人,自然不會明面上起衝突和反義,於是看著眾人點了點頭,向武安喊道
“四十米,無須再談。”
“好。”
武安邦同樣喊道,然後向王越和童淵兩人示意,慢慢退到四十多米,在匈奴人就要難之時,鬆開樓班的手,任由樓班滾落在地,然後掙扎著,四肢並用爬起來,跑向烏恒大營。
“駕。”
武安邦、王越、童淵三人輕磕馬腹,開始加起來,而匈奴營地的眾人,以踏頓為也衝向樓班,好似要把他保護起來一樣。
“咻。”
“咻。”
“咻。”
就在此時,利箭的破空聲在眾人耳邊響起,明明三個漢人背對著離開,哪來的箭矢,而且是三支成品型,奔向樓班,封鎖了樓班前中後的箭矢。此時武安邦三人馬匹剛剛加,距離樓班有十餘米,而踏頓為的烏恆人也剛剛衝出營帳,距離樓班二十多米。
也就是說,此時面對三支如電光襲來的箭矢,樓班身邊根本沒有其他人,想靠著年幼的樓班自己擋下這三支明顯蘊含十足力量的箭矢,等於痴人說夢。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