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罪惡,陰謀手段都隱藏在虛偽的微笑的正義下面。
就像武安邦和孫鳳暢言歡笑的相談兩個天時一樣,在十月份該翻臉之時,統帥青州樂安和濟南黃巾的渠帥張饒在察覺到官方,也就是武安邦的試探後,快召集黃巾士卒叛亂了。
訊息傳到東萊郡時,武安邦正在和孫邵下棋,一副和諧的樣子。
“報告大人,濟南、樂安太平教信徒叛亂,已經攻入北海境內。”
親衛話音剛落,只見雙方侍衛同時抽出刀指著對方,頓時一片肅殺之氣瀰漫在縣城外的這個小亭子之中。
武安邦放下手中的旗子,抬起頭看向孫鳳,只見孫鳳同樣直勾勾的砍過來。
“孫縣令,這又是唱的哪一齣?”
“武安太守想聽真話呢?還是假話呢?”
孫鳳聞言也笑了起來。
“哦,既然有真話,何必要聽假話。”
武安邦挑了挑眉說道。
“實不相瞞,我也是早上才得知這個訊息,即便如此,我依然來見武安太守,便是表明我部下眾人並不會跟著反叛。”
孫鳳一副坦然的樣子。
“哦,孫縣令你的意思是?”
武安邦順著孫鳳的話問道。
“那都是張饒善做主張,為所有為,其實張饒這廝早已經不服從我指揮,帶著一幫人去濟南那邊,只是沒想到鬧得這麼大。”
孫鳳搖了搖頭,見武安邦一臉不信,繼續說道,
“若是武安太守不相信我,我人已經在此,綁去武安太守大營便是。”
孫鳳站起來,伸開雙手一副任人宰割的樣子,身後親衛將領的勸阻都被孫鳳喝止。
“看來是我誤會孫縣令了。”
武安邦看著孫鳳身後依然手持利刃的眾人笑著搖了搖頭,
“如此說來,這張饒叛亂真的和孫縣令沒有關聯,而是他一人所為?”
“正是。”
孫鳳點了點頭,同時示意身後的眾人收回武器。
“不知孫縣令可否證明?”
“怎麼證明?”
孫鳳見武安邦並沒有讓部下收刀,皺著眉頭問道。
“如果孫縣令帶兵配合本太守前期剿滅逆賊,那麼自然說明東萊太平教並沒有參與此事。”
武安邦摸了摸下巴說道。
“這……恕難從命。”
孫鳳猶豫了一下拒絕道,只見武安邦身後眾人聞言猛的一哼,而孫鳳身後的親衛也準備再次拔刀,不過被孫鳳制止了,孫鳳見武安邦面露不爽之色急忙解釋了一下,
“若武安太守要我或者在場的任意將領幫助,我都能做主答應,但武安太守讓這群士卒對著自己之前的同伴下手,有些強人所難,到時候恐怕產生不好的後果。”
“哦?”
武安邦看著孫鳳真誠的面孔疑問一聲,過了片刻,點了點頭,
“是有點道理,那麼我不要孫縣令派人,但物資資源總可以吧。”
“這……這當然可以。”
孫鳳好像為難了一下點了點頭。
“痛快,我就喜歡孫縣令這樣迷途之返的人。”
武安邦收起嚴肅的面容,笑著誇了一句,示意身後眾人收刀,然後指了指桌面對著孫鳳說道,
“那麼讓我們繼續這盤沒有結束的棋局吧。”
“好。”
孫鳳點了點頭,坐下等待武安邦落子。
“進生,回去通知壯武郡準備物資,接收北海郡的難民。”
武安邦見狀又轉頭對著一旁的陳進生說道,陳進生領命而去,武安邦這才落下棋子,
“該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