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舊的廠房內,悽慘的叫喊聲不絕於耳。
沉悶的空氣裡漂浮著肉眼可見的粉塵,法拉利的車旁,身著菸灰色襯衣的容御只扣著兩粒釦子,衣襟雖然散亂卻絲毫沒有一點違和感,挽起的袖子露出了白皙的不像話的手臂,他骨架清奇卻不會讓人感覺弱不禁風,相反,他只是懶懶的瞥你一眼,就會讓人有膽寒的涼意。
古巴雪茄的紅色亮點在灰濛濛的環境裡格外亮眼,被懲罰的四人知道,沒有容少開口,自己四人今天就得死在這裡了。
“容少,求您放過我,只要您放過我們,您叫我們做什麼都行。”
容御又重重吸了口,絲毫沒有理會哭爹喊孃的幾人提出來的毫無誘惑力的請求。
漂亮的桃花眼雖然在看著幾人受教訓的方向,但很明顯,他的注意力壓根就沒在這一塊。
“容少,放了我吧,我們知道錯了,是那個女人指使的。”
女人?
桃花眼微眯,雖然一早就知道了是個女人,但到底是誰現在卻不能確定了。
霍廷希的意思,這件事跟他大哥有關,昨天與他大哥霍廷翰有接觸的女人卻不止一個。
讓他認人,他卻說那天在走廊的拐角根本就光線不夠,他喝的又多,注意力全在那張五十萬的支票上。
雪茄終於燃盡,容御收回散漫的視線,腳尖輕輕捻著地上的黑色灰燼,淡淡吩咐道“打的差不多就扔局子裡去。”
他從不沾染人命,不是容家的家法森嚴,而是,這世上還有比死更慘的懲罰。
“不要啊容少……你要做什麼我都答應你……求你不要送我們去警察局”
誰都知道,被容家送進警察局的人這輩子都別想再出來了。
法拉利的引擎轟鳴著離開了,捲起的灰塵似乎要將這幾個人掩埋掉。
容御才開進市區,就被市中心的新聞巨幕吸引了。
邪魅的眼底波光瀲灩,看不出他在想些什麼,隨後他的車,出現在了霍廷希的公寓下面。
……
公寓裡,氣氛有些僵。
半個小時前還鬧哄哄的說要喜糖的幾人紛紛以各種各樣的理由迅撤退。
蘇暖很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理解錯了假結婚與假訂婚之間的區別。
明明還合從前一樣,卻明顯感覺哪裡不同了。
眼角的餘光掃了一眼陷在沙裡的霍廷希,依舊是那樣一副好整以暇的姿態,但他嘴角那抹若有似無的得意讓蘇暖覺得渾身不舒服。
“我……”
“你先去洗個澡。”
“啊?”
蘇暖覺得自己今天受到的驚嚇真不少。
洗澡?
現在?
腦子裡驀地就冒出了思琪衝她拋媚眼說‘春宵一刻值千金’的話,他讓她去洗澡,難道他要?
“才不要,霍廷希,現在可是白天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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