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深談

沃克看出母親的擔心,還是安慰地說一下,“當然了,只要我能夠在第1次成功賣出第1批飛機,那麼就有希望解決其他的問題。”

這是泰勒很欣慰自己兒子想得這麼周到,之後她就不用擔心他了,接著眼裡露出欣慰,“你考慮得很對,生意確實不太簡單,往往許多不可告人的東西。”

沃克也看出母親的擔心,馬上解說道,“母親,我已經不是三歲小孩子了,別看今天的美國叫喊的是自由競爭,實則真正的自由競爭存在嗎?那隻能是掩人耳目而已,實際涉及到各方面的因素,”

這次的解說話不多,但是內容不少,這讓泰勒想到一件事,就有些不悅地問,“兒子,你是不是因此才轉讓合成氨的技術?”

沃克可是知道這裡的厲害,所以才這麼做,但該解釋還是要解釋,“資本歷來不是一個可以信任的東西,現在航空業屬於一個新興產業,如果真的展成熟了,也許我想插手都沒有機會了。跟現在我沒法進攻化工行業一樣,有著杜邦的巨頭,如果不是瑪索銀行還有點底氣,杜邦會和你們合作嗎?”

泰勒現在真是不擔心兒子了,這個兒子真是長大了,比她想得都多了,“我的兒子,你考慮得很好,沒有讓我失望,你對今後有什麼安排嗎?”

沃克把安排簡單地說明了一下,“我當然是繼續要在航空領域進步了。只有航空這種新興產業資本,不敢輕易介入的地方,才有我的機會是的,這個行業的展前景太過於廣大了,不可能有餘力搞其他東西,至少幾年內沒空閒了!”

泰勒看自己的兒子這邊沒問題了,又想起了丈夫那邊,就關心地問了一下,“那麼你父親的造船廠怎麼樣?他現在很積極,不知道會怎麼樣!”

沃克想了一下,看著關心無比的母親說,“這個無所謂吧,造船行業競爭激烈,可是談不上什麼有杜邦式的巨頭,小造船廠也有機會,現在戰爭的需求正在增加,形勢很不錯,很快造船廠的改造就會完成,也許很快就能接受一張訂單了,只中父親這種執念指的成問題,也許在我看來他應該賣掉這家造船廠,專心去經營一家機械製造公司。”

泰勒露出不悅的表情,眼裡還有煩躁,嘴上不悅地說,“我也不希望他搞什麼造船,可是又不知道怎麼阻止,造船是他一生的夢想,也算家族傳統了。”

“如此談這個太早了!也許等到戰爭結束,造船熱過去再說吧!”沃克也不知道怎麼樣勸母親,他能看出來,母親是真不希望父親幹這個,這是人家夫妻倆的事,渾水他可不能淌,要不裡外不是人。

當天晚上,母子聊了很多問題,這是一次成果令人相當滿意的溝通,讓雙方都明白對方心裡的很多想法了,這也有利於之後的事情。

第二天,沃克結束了在紐約的行程,駕機返回到了凱澤斯勞滕鎮,這回要忙碌著下一階段的事情了。

在紐約進行推廣的活動沒有取得預期的效果,確切地說沒有賣出一架飛機,只是造了點名氣,且伴隨著時間的流逝,這點名氣也很快會消失殆盡。

所以這次的事情,也就是在紐約的飛機業投了一塊石頭,只是在業界之內激起了一點風浪,有點名氣罷了。

僅讓人們知道有一家企業造出了飛機,不足以解決什麼問題。

沃克也就不想再搞什麼宣傳,想悶頭展自己的航空製造,主要是他現在手裡也沒有什麼像樣的產品,所以只有名氣不行的,教練機只是一個基礎,沒打算在造什麼教練機了。

他真正的目標還是戰鬥機,這才是能賣出去的傢伙。

沃克打算集中力量製造真正的戰鬥機,然後賣到法國。在此之前,有關戰鬥機的設計工作早已經完成,大體知道怎麼回事,關鍵還是動機的問題。

按照沃克與米勒的約定在5月份的時候,第1臺2號動機將交付,這才是戰鬥力使用的動力,現在才3月份的時候,從米勒處傳來了,有關動機開始試製的訊息,到底能不能行,還有待研究。

這個動機可不像那上一臺顯得簡單,還有不少工作要進行,能不能在5月份交付確實是一個問題。

沃克對於動機的研進度不著急,還有時間,還是先把手中的工作忙完,詳細設計,各類試驗忙不完的。現在要製造的飛機要比第一架難得很多,主要要求也相當高,這是要造一架這個時代最領先的飛機了。

進入4月沒多久,這一天,沃克正在車間裡與大家研究新試製的機翼設計問題,布蘭登親自過來告訴他,有人想拜訪,這讓他很意外,到底什麼人要找他呢?

辦公室

既然布蘭登找來了,那麼他也不想推脫,到了辦公室看到了兩位客人,經過一介紹才知道,他們來自澎湃機械製造公司,一家紐約州布法羅的內燃機制造公司。

一位是公司老闆的兒子皮埃爾,顯然是預備下任老闆,另一個為公司裡的技術主管加里。

經過簡單詢問才知道,自己製造飛機的事情引起對方的注意,對方企業如今也有心投入到航空動機技術領域,本來就是一家生產內燃氣體企業。

眼前的皮埃爾別看著很年輕,可是對飛機很有興趣的,加里對造航空動機也一樣在濃厚的興趣。所以這兩位一拍即合,就一起出現在沃克的辦公室了。

他們認為沃克正在搞飛機,顯然也需要動機,那麼自然也要求找上門來,看看有沒有機會。

讓沃克沒有想到的是,在動機問題上有人給他上門提供了。顯然對方是來拉業務的,試圖向他推銷動機,這顯然是一個好事。

但是已經與米勒有了動機合作協議,這讓沃克不願意違反找其他廠商,只是在雙方繼續交流之中,現澎湃公司目前沒有生產航空動機的經歷,如今只是上馬新業務,而且他們的預定方向是研液冷式動機。

皮埃爾與加里對於搞液冷式動機非常感興趣,人家也不是笨蛋,在技術方向還是相當有主張的,他們認為液冷式動機將航空動機技術的一個重要分支,在其他人尚沒有動手的情況下,打算嘗試一下。

這一下子讓沃克沒什麼顧忌了,雖然液冷動機在眼下是用不上,但是不能保證未來用不上,他已經與米勒企業簽訂了有關研氣冷式動機的合同。

與另一家企業在研究液冷式動機,那麼就沒有衝突了,對方也確實滿足了他的要求,這就要好好研究一下了。

現在能夠有人主動上門為其提供動機,自然願意與對方談一下,於是簡單的溝通,換了地方開始一場正式的談判。

經過交談,沃克才現皮埃爾這個小子顯然對技術不是很太在行,但是思想相當的敏銳,反應也非常快,也相當技術意識,絕對不是一個可以輕易被糊弄到的人。

要不沃克可是低估人家了,怎麼說是出來談生意的,一些基本的知識還是必須儲備的,讓不讓人糊弄了可怎麼辦?

隨著皮埃爾來的技術主管加里,這人是一個對動機技術相當認知的人物,絕對是一個技術能手,所以這位一開口就能看出是專業的。

這個事情不算複雜,雙方展開了一場談判,實則主題只有一個,到底以什麼樣的方式進行合作?

沃克明白未來的展航空動機,相當有展潛力的市場,尤其是液冷式動機作為主要的門類,他不想著簡簡單單的放過這個機會。

放過了,那是與錢過不去,自己也許沒有能力親自去設計和製造航空動機,但是不阻礙自己入股相關的企業。

沃克心裡是知道這個生意有多大,所以現在自己就想怎樣運作,才能讓自己牢牢地抓住這個財的機會。

可惜他的主張遇到了點麻煩,澎湃公司是一家相當有實力的動機制造企業,沒有什麼尋求入股的需求,也是誰的公司願意讓別人插一腳呢?都不傻,不會幹這麼傻的事的。

皮埃爾作為經營者是不想讓別人入股的,這樣會分化自己的權利的,所以沃克一提出這個條件,立即說,“沃克先生,這事可不是那麼好辦的。”

“這也沒有什麼,要是讓我入股,可是會讓澎湃公司在動機制造上會更上一層樓。”沃克知道這事可不容易,明白對方心裡想的是什麼,因為人家幹得好好的,自己想摻一腳,換誰都不會幹的。

加里作為該公司的技術專家,可是對自己的地盤有很強的領域感,所以這個沃克讓他感覺到一絲威脅,這讓他非常不歡迎他,“我們公司現在就不錯,動機制造上要慢慢來,這也不是急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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