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長平來到京城有半個月了,好不容易離開了學校,轉了幾路車來找喬佳月,可一到了學校大門口,她就懵了。
喬佳月住哪棟宿舍裡來著?
她把手裡拎著的東西換了隻手,拿出地址又看了一遍,這並不是學校地址。
許長平懊惱地打了自己的頭一下,只好重新找地方,好在她運氣不錯,很快就打聽到了路線,就是走路累得夠嗆。
然而等她到了後才現,小院的門是從外面鎖上的,說明裡頭沒人在。
許長平已經累得氣喘吁吁的,也顧不得地上涼,直接一屁股坐地上,靠著大門休息。
許長平無聊地拿著一塊石子在地上胡亂畫著的時候,突然聽到腳踏車軲轆的聲音。
她抬頭一看,一個年輕男人騎著腳踏車過來了,她不認識,但看著有點眼熟,好像在哪裡見過似的。
許長平正想著,就見到腳踏車停在了自己面前,那個容貌俊逸神色冷淡的男人從腳踏車上下來。
她不得不仰起頭,有點傻傻地看著眼前的男人,這人長得可真好看啊!
喬宏良回到小院,本想進地下室找點資料,沒想到在院門口坐著個陌生的姑娘,看著地上那些劃痕,可見她待了不短的時間。
“你是誰?”
許長平聽到喬宏良的聲音猛地回過神來,忙從地上站起來,有些緊張地說道“我,我來找人的。”
喬宏良一聽許長平的口音,嗯,老家那邊的人?
“你找誰?”
“喬佳月,她是不是住這裡?”許長平忙拎起地上的網兜,退到一旁,她應該沒找錯地方吧。
喬宏良那鑰匙的手一頓,“是住這裡,進來吧。”
許長平等喬宏良推著腳踏車進去後才跟著進去,院子裡的植物因為有段時間沒打理,不少都枯萎了,落葉飄散得滿院子都是。
“佳月不在這嗎?”許長平看了看,這裡也不像是長期住人的樣子。
“我們平時都住學校,週末才會聚在這裡,你是哪個學校的?”喬宏良把許長平扔在一旁,自顧自地去廚房燒水。
許長平把東西放在大廳的桌上,掃了屋內的擺設一點,東西少,生活的痕跡不多。
她走到院子裡,觀察了下,解決了下生理需求,就提了水給牆角的菊花澆水。
喬宏良從廚房走出來,看到許長平在澆花也沒出聲打擾。
兩人誰都不說話,這安靜讓許長平很不適應。
她本就是個健談的人,但不知道咋回事,對上喬宏良的眼睛,她就喉嚨緊,再多的話都被卡住了。
喬宏良看水燒開了,給許長平倒了一杯涼著,這才開口,“月兒最近有事比較忙,你要是沒要緊事,十一月再過來。”
許長平看著那杯熱氣徐徐上升的熱水,瞅了一眼喬宏良,小聲地問“你是佳月的哥哥嗎?”
喬宏良點頭,想到眼前的人是妹妹的朋友,不能不管,就多問了兩句,“你哪個學校的?給個地址,回頭我給月兒。”
許長平舒了口氣,心想,喬佳月這個哥哥看著也不是那麼難說話。
“我在電影學院,剛入學。對了,我叫許長平。”
喬宏良聽許長平說了自己的名字,他不由抬頭看了她一眼,原來這就是妹妹口中會詠春拳的姑娘,還真看不出來。
“會做飯吧,午飯自己做了吃,早點回去,我要去睡一覺,別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