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務員的度很快,沒一會就把桌子收拾好,擺上茶盤的、果乾蜜餞等物,然後把那幾個外國人給請了進來。
進來是幾個身形高大,色眸色都不同的外國人,他們穿著西服,看著氣勢不小。
而很明顯的,他們以中間的那個男人為,果不其然,那男人就在空著的座位上坐下來了。
他們的身邊跟著一個黑黑眼的人,看起來應該就是翻譯。
“嚴教授,丹尼爾先生有一幅心愛的畫受到了毀壞,聽說您有本事把畫復原,想請您幫忙。”
這個翻譯應該是做過功課的,知道在座的哪一個是嚴教授。
不過他說話聽著有些奇怪,有點像是粵省那邊的口音。
一個木盒小心地被放在桌上,開啟後,開口被轉向嚴教授。
嚴教授看了一眼盒子裡飽受摧殘的油畫,從邊角看,這應該是一副肖像圖。
但是他對國外畫其實沒有研究,也不知道這畫的資訊,因此無從下手。
雖然外國的歷史文物的年代並不會太久遠,修不起來一般不擔心原材料的問題,但問題是,外國的畫法、顏料等都跟國內千差萬別。
嚴教授就算是這一行的高手,隔了一行,也是兩眼抹黑。
“抱歉,我怕是無能為力。”嚴教授搖頭說著道。
喬佳月就聽那個外國人說道“把那幅畫給他看。”
一個站著的外國人開啟一個布袋的卷軸,展開了一幅破舊的畫。
嚴教授一看到那幅畫,臉色當場就變了下,他看著那外國人,臉上非常糾結。
這是一幅駿馬圖,其實儲存得並不好,如果真的是唐代的畫,那應該是韓幹的無疑,可惜對方流傳的畫太少了,他無法分辨。
“不是我不幫忙,而是修復古畫並不是簡單的事,我對這幅畫的顏料、技巧風格都不瞭解,修補後只怕會不倫不類。”嚴教授咬著牙說道,感覺自己的心都在滴血。
這幅古畫如果是真的,從自己眼前溜走,那想想就真的很不甘心。
“能讓我近距離看看那幅古畫嗎?”喬宏良突然開口,是純正的英語。
那外國人聽到翻譯說嚴教授一直在拒絕,他的臉色已經很不好看了。
他沒想到飯桌上還有人會英語,他看向毛遂自薦的喬宏良,眯起了眼。
這個翻譯的能力其實很一般,沒把嚴教授的意思都表達出來,喬宏良重新給這位丹尼爾先生翻譯了一下嚴教授話裡的意思。
丹尼爾聞言有些沮喪,其實他在這之前已經去過日國一趟了,但是那邊最好的修復師也沒有把握,他只得來中國碰碰運氣。
他先去港島,在那邊沒法子,才只好來大6試試。
他聽了喬宏良的話,便同意他他觀察這幅要修復的畫。
喬宏良仔細地看了看那盒子裡的畫,這是一幅人物肖像的油畫,但是它被水浸溼過,還被戳破過、撕裂、揉皺的痕跡也不少。
總之,這幅畫飽經摧殘,下手的人對這幅畫到底是有多恨?
喬佳月離得近,看得清清楚楚,她不由感慨了一下,想要把這幅畫復原,這得多高的技藝?
嚴教授見喬宏良看得認真,也就走到喬宏良的身邊,師生兩人低聲地討論起來。
丹尼爾聽不懂,皺著眉看著眼前的一老一少,他們在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