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佳月從蘭婆婆家回來,直奔房裡把自己鎖了起來,她覺得自己找到一直困擾自己的點了,一直困擾著自己的問題也有了新的思路。
於是,接下來整個過年期間,喬佳月沉迷於研究,除了雙胞胎結婚的時候,她幾乎沒再參與過其他集體活動。
雙胞胎自己賺了錢,又是人生中的大事,婚禮和宴席都辦得很隆重,看得其他人羨慕不已。
因此,長山大隊想要出去打工的年輕人更多了,即使雙胞胎說過很多次,打工並不容易,依然有很多人沒聽進去。
過了初九,鄧先昌和穆書宛要回京了,他們一些親戚要走動,同時工廠也該開工了。
雖然喬佳月的事情就還沒解決,但他們一直留在權市也不是個辦法。
在鄧先昌和穆書宛離開後沒兩天,喬宏遠也要準備走了。
他除夕那天到底是什麼情況依然沒人知道。
而對於喬父喬母來說,本來最放心的兒子,現在最讓人操心。
他們不知道他在蘇國那些年遭遇了什麼,問也不敢多問,更何況他現在工作的單位並不普通,說太多,唯恐觸犯了什麼條例。
喬宏遠知道父母的擔心與期望,但是對於他來說,婚姻真的只是他生命中的一件小事而已。
如果有緣分,他自然會成家,若是沒有,一個人過也可以,左右家裡有那麼多個孩子,已經非常熱鬧了。
除夕夜那天他會走山路回大隊,就是想讓自己冷靜一點。
他在工作上確實出了一點小差錯,雖然並未造成什麼嚴重的後果,但他心裡很自責,這本是不應該生的。
而且越是深入地參與實驗,喬宏遠越能感覺到身體健康的重要性。
只有強健的體魄,才能夠扛起那繁重的實驗,才能夠專心的做事,而不是做到一半,因為身體原因而中途退出實驗。
這次回來,他跟喬宏致交流了不少,特別是鍛鍊身體方面的技巧。
這些年下來,還一直把當年那一套廣播體操給堅持練下來的人也只有喬宏致了。
所以他的感受最深,說的也最詳細。
在喬宏遠的送別宴上,兄妹幾個聚在一起,閒聊著。
喬宏致就把自己這些年鍛鍊身體的一些事兒說了說,尤其是適合普通人的方法。
對於喬宏致說的話,大家都很認真地聽著,那套廣播體操當年他們都有學過,只不過許久沒做,動作生疏了。
喬宏致給大家示範了一遍,喬宏良見了眼裡異彩連連,從身上摸出紙筆就塗鴉了起來。
他重新畫了圖。
兄妹幾個於是按照記憶,重新做了一遍這體操,結果喬佳月做的最糟糕,她不由有些鬱悶。
鄧迎沒學過,他好奇地在一旁看著,準備記下動作也跟著學習。
他們研究所一群人幾乎沒咋運動,一到冬天,總會有幾個感冒,身體都不大好。
這套廣播體操並不難,關鍵是在室內就能做,也不需要什麼器材輔助,是非常合適的鍛鍊方式了。
然後幾個孩子都學起來,健健康康的,可不比吃藥打針好,看看喬宏致,身體多麼結實啊!
兄妹幾人說說笑笑的,聊了許多過去的事,或許是年紀大的原因,又或許是這些年相處的時間太少,能聊的也只有小時候的那些事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