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裡等你……在地獄能相遇……”李景隆嘴裡重複著李雲睿的話,瘮人的歌詞,讓他後背直冒冷汗。
李雲睿從悲憤中快走了出來,現在他要的問題是清理傷口。指揮著秋月和冬雪兩人,將瓷罐用白酒擦洗乾淨,倒入白酒,放在火盆上小火加熱,每隔幾分鐘將瓷罐蓋子上凝結的水汽收集起來,如此反覆三次才作罷。小半個時辰後,李雲睿終於集了一酒盅高度酒精。
李景隆一邊在思索兒子的話,一邊看著李雲睿指揮秋香、冬雪,不禁覺得老懷安慰自己的兒子,小小年紀便有大將之風,就跟當年自己白溝河兵敗時,一般無二的鎮定自若,泰山崩於前而色不變。
李雲睿如果知道李景隆是這般想法,肯定拿剛提煉好的酒精,潑在李景隆身上,點把火把他燒了祭天。
“秋月,過來坐下。”李雲睿看了看眼前的兩個侍女,指著床頭說道。
秋香不明所以,但世子有命,她趕緊坐到了床頭。
李雲睿二話沒說就趴在了秋月的腿上,用手抱住了秋月的小蠻腰。
人道是軟玉溫香抱滿懷,春至人間花弄色,將柳腰款擺,花心輕拆,露滴牡丹開,想來說得就是這番情景吧!趴在秋月腿上,李雲睿不禁心神搖曳。
這世子的日子,如此墮落、如此腐化,怎麼能捨得呢?無論如何也要保住這奢靡、腐敗的生活,李雲睿暗暗下決心。
“我兒,你這是準備作甚?”袁氏看到兒子抱著秋香的腰,這雖是半夜,但父母還在他面前,李雲睿卻抱著一個侍女不放手,著實不像話。
“秋香,用棉花沾著酒精,把傷口上的血和汙漬清洗乾淨,記得要輕一點,慢一點。冬雪去找府裡自備的金瘡藥來。”聽了袁氏的話,李雲睿頓時小臉一紅,光想著俏奴美婢、軟玉溫香,把正事忘了。
冬雪聽了之後,趕緊點頭,走出了房間,不過心裡卻泛起一陣酸意,世子為什麼不選自己抱?
李雲睿之所以選秋香的原因,因為秋香胸有溝壑,而冬雪則只有旺仔小饅頭。
秋香拿起棉花,沾上酒精,開始在李雲睿的後腦勺上清理起來。
酒精碰到傷口,那種酸爽的滋味,讓趴在秋香腿上的李雲睿欲生欲死,開始如蛆一般蠕動了起來,嘴裡不時出痛苦的聲音。
“秋月,你輕一點,看把睿兒疼得!”袁氏在一旁看著李雲睿痛苦的樣子,心疼不已。
“母親,秋香已經做得很好了!”李雲睿在一旁給秋香開脫。
好在傷口不大,很快秋月就清理完了,冬雪拿來金瘡藥後,敷在傷口上,找來乾淨的棉布,纏在了傷口上。沒有紗布,只能用棉布湊合了!
纏完繃帶的李雲睿,猶如《火影》中的佐助一般。
“我兒,現在感覺如何?”袁氏看著纏好繃帶的李雲睿,不肯從秋香腿上起來,以為他不舒服。
其實李雲睿就是單純地想沾沾秋香的便宜而已。
在前世,他何曾體驗過此等貴賓般的享受?心裡多少有些看不起自己,但更多的暗爽!
能不爽嗎?
軟玉溫香,簡直爽到起飛啊。
這樣爽的生活,怎麼能放棄呢?
一定要想辦法改變自己的命運。
穿越前的李雲睿,二十八歲了,還是個單身狗,有需求了,頂多去小巷子中,找個按摩店釋放一下,現在有這麼漂亮的侍女在眼前,怎麼能放過?要不是受傷了,李雲睿都想今晚把秋香辦了。
算了,還是算了,畢竟李雲睿本尊的身子才十四歲,江湖有傳言,少年不知那啥貴,老來對啥空流淚,為了一輩子的性福,忍忍吧。
“母親,我沒事,就是剛才疼得有些脫力。”李雲睿側著頭,看了看袁氏說道。
袁氏聽了之後,才放下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