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役們拿著棍棒上前正要作勢押解秦覺,春,瞬身上前如同鬼魅,將所有衙役打翻在地,直接昏厥當場。
“身為公門中人,明知民眾有冤情,還對民眾下此重手,不知道牢獄裡有多少被你冤枉之人,難道你們都忘記了你們本身的職責嗎?”
師爺滿肚子的疑惑與不解,秦覺也沒有打算為他解惑的打算。
“小子你是誰啊?膽敢管府衙裡的事情?”
馮三寶提拉著師爺重重的摔打在地,腳踩在他的臉上。
“如果眼睛長著沒有用,本姑娘可以替你把它摘了。”
師爺看著這個不面善的女子,頓時被她的話問的啞口無言。
秦覺緩步上前,直接坐上了高位。
驚堂木一拍,震耳欲聾。
“我叫秦覺,番禺新上任的縣令。”
這話一出,原本昏昏欲睡的衙役頓時來了精神,紛紛敲打著木棍,喊著威武二字。
“你...就是你,將這一個月的卷宗全部給我拿來,就是現在。”
那個被指到的衙役回過神來後,飛快的跑去了庫房,端了一疊又一疊的卷宗。將收入監牢的人全部叫出與卷宗一一對峙,可是實際卻與卷宗相反。
“張三因為未按照時辰幹活,就將人重重打倒在地,前來報官,師爺給判的是,張三毀約在前,僱主毆打實為合情合理。被告者不服,又將人重打四十大板收入天牢。”
“李四強搶民女,其父親前來狀告,師爺以誣告的理由將其毆打”
“王麻子當街侮辱良家少女,眾目睽睽之下,王麻子竟然當天就被放了出來。”
這一宗宗一卷卷,看得秦覺頭皮麻,臉色陰沉的可怕,師爺也是察言觀色之人,此時的他早已被嚇尿了褲子。
“三街潘風殺害自己親生母親,三日後問斬菜市口。”
秦覺看著這個卷宗陷入了沉思。
“為何要親手殺害自己的親生母親?這到底是不是誣告?還是師爺的什麼陰謀?”
此時的縣衙安靜的呼吸聲都能聽得一清二楚。
“師爺殘害百姓,本官實在難容,今日我上任,師爺你就替我先去陰間一趟吧。”
師爺也是讀過書的人,自然明白秦覺的言外之意是什麼。
師爺滿臉煞白,心如死灰,朝高臺怒喊,做出最後的掙扎。
“大人你不能殺我,我乃公門中人,大人沒有得到吏部的稽核是不能私自殺害我的。”
“呱噪!來人重打四十大板收監,三日後問斬菜市口”
師爺收監後,秦覺親自委身下來攙扶起受了冤情的民眾。
“本官對不起你們,讓你們受苦了。”
感受著這個年輕的縣令大人的舉動,他們受寵若驚,他們從來沒有想到,會有當官者會親自攙扶窮苦老百姓,他們一度以為自己在做夢,狠狠地抽打著自己的嘴巴。
異口同聲的喊道:“天!好疼!這竟然不是夢”
“青天大老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