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還好這會兒的袁紹,也不是後來那個坐擁四州之地,一時間睥睨天下的北方雄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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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的他,還只是一條龜縮蟄伏在鄴縣,等待時機,誓要乘風而起的潛龍。
所以,這時期的袁紹,雄心抱負還正處於爆之始,氣量胸襟也皆有明主之姿,對待許攸這樣的部屬,還是頗有些不拘小節的。
士人風骨嘛!
有本事的人才有資格具備這種性格,而許攸肯定就是有本事的那個了,這一點根本毋庸置疑。
所以他這時候看向許攸的目光裡,是帶著欣賞的,“子遠有些過於自謙了……不過話又說回來,眼下的形勢,也屬實不能再容許我們出現任何差錯了……
“算算時日,元圖(逢紀)這會兒也該和烏桓人談的差不多了,接下來子遠前去見那軻比能,可一定要多加謹慎,萬不可輕怠。”
許攸一臉的自信,“本初放心,攸此去,勢必居於幕後暗中排程,讓鮮卑鐵騎穿插於幽冀兩州之間,先讓幽州失主,再讓冀州換主,然後大家齊心合力,共討公孫瓚。
“攸還真就不信那公孫伯珪,能抵得住冀州、鮮卑、烏桓的三面圍攻。”
袁紹頗為自負的微微一笑,似乎已經聯想到了未來可能形成的局勢,“呵呵,紹亦有些不信呢,只是公孫伯珪勾連董賊,辱我太甚,不讓其付出代價,實在難消我心頭之恨啊。”
想起這會兒已經在渤海郡站穩腳跟的劉備,他就有些很得牙癢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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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一塊膏腴之地,本來還是他袁紹的囊中之物,沒想到一招不慎,到頭來就送到了一介織蓆販履之輩的手上。
擺明了就是羞辱他袁本初嘛!
而且,謀取冀州,甚至是擁立劉虞的事情,也有很大可能性,就是被公孫瓚給散播出去的。
有沒有證據無所謂,看看這背後誰受益最大,反推回去就能略知一二了,還講什麼證據?
所以,公孫瓚必須要打,那個顧慮重重學會了反覆的韓馥,也一定要收拾,還有就是幽州牧劉虞,既然給你臉都不要,那就不要怪老子反手做了你。
袁紹暗自咬了下牙,覺得只有這樣,才能減輕幾分這段時間以來,心裡所積鬱下來的悶氣。
把鮮卑鐵騎引進來,只需要對方踏進冀州之地,不需要他去找韓馥,估計韓馥都會屁顛屁顛的主動跑來求他了。
到時候他袁紹再登高一呼,然後讓鮮卑人配合著退出冀州,那還有誰再敢繼續信口胡謅?
畢竟,事實永遠比謠言來的更為深入人心。
接下來再繼續蠱惑鮮卑人,順手把劉虞給除去,以此打消掉烏桓人的心頭疑慮,然後雙方聯合,加上冀州方面提供援助,三方一起共討公孫瓚,豈不就是水到渠成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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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了,直接滅掉公孫瓚是不行的。
他還需要藉助公孫瓚,來制衡鮮卑和烏桓呢。
異族畢竟非我族類,其心必異,實在讓人信不過,所以最好的局勢,就是讓他們三方相互制衡,彼此不斷損耗,最後便宜了冀州。
這才是他佈下的大局……
許攸再一次下了一顆白子,嘴上卻說道“北邊的事情不難解決,鮮卑人既然進來了,那在很多事情上,就由不得他們了。
“但是,西邊的事情也是需要認真對待的,郭太、皇甫嵩畢竟都是善於用兵之人,可不能輕忽大意啊。”
袁紹隨之也跟著下了一顆黑子,同樣信心滿滿的回道“無論是潁川的張稚叔(張楊)還是兗州的劉公山(劉岱),他們都只是佯攻而已,沒什麼好擔心的。
“至於文恆(顏良),就更不需要多慮了,張燕已經把主力調去了北邊的雁門,太原內部空虛,有了王家和王叔優在那邊的配合,取一個小小的上黨,又有多大難度?”
許攸心想也對,就黑山軍那些散兵遊勇,除了一個張燕之外,還真沒有別人能入得了他的法眼。
所以,有顏良這員大將出馬,想要拿下上黨郡,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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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張燕和郭太、皇甫嵩真如傳言中那樣,一直在守望相助那又如何?
總得先應付過去劉岱和張楊那兩方面的威懾吧。
你看,藉口都給你們找好了,何必再去自找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