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你怎麼才回來呢!”
見到何雨柱,三大爺急忙拉住他,“冉老師一會兒就到了,你趕緊回去換身衣服,捯飭一下!”
“得嘞,三大爺,我這就進屋換衣裳!”
進了屋,扭頭進入了空間,在服裝區挑選了一件白襯衫,一件雞心領的羊毛衫,一件灰色的呢子大衣,一條休閒西褲,把他的皮鞋再次拿出來,擦得鋥亮,之前跟秦京茹出去那次,他穿了一回皮鞋,回來就放在櫃子裡吃灰了。
這一打扮,何雨柱現自己也不是那麼醜了。
果然,人靠衣裝馬靠鞍,這檔次立馬就不一樣了。
又在桌子上擺著花生,瓜子,大白兔奶糖,兩個蘋果,想了想又燒了壺熱水,拿出茶葉備著。
想著,冉秋葉是文青女,他又拿出來幾本外文刊物,跟四大名著擺在書桌顯眼的位置上,讓人一眼就能看到。
做足準備,靜待冉秋葉送上門。
秦淮茹家,賈張氏吃著饅頭,嘴上還不饒人“甭委屈,問一句不行啊!”
秦淮茹解釋“真不是您想的哪樣,這饅頭就是好心工友,看咱們家日子難過,幫襯一下咱們家!”
賈張氏用懷疑的眼神,盯著秦淮茹“一個半個的我信,五個大白饅頭。”
秦淮茹聽著冷言惡語,心裡苦澀,眼睛酸,眼淚混合著窩頭吃進嘴裡,解釋道“反正我沒做虧心事。”
賈張氏低頭喝了口棒子麵粥,不依不饒“做沒做虧心事你自己心裡知道,反正這饅頭不是好來的。”
賈家一家人都吃著饅頭,只有秦淮茹啃著窩頭,即便這樣,賈張氏老妖婆還總是挑三揀四,鬧么蛾子,秦淮茹一時忍不住,撂下碗筷跑了出去。
站在窗戶前的何雨柱,看到秦淮茹站在兔子窩前流著眼淚,掰著菜葉子喂兔子,就知道秦淮茹坑了許大茂這五個饅頭,到底還是讓賈張氏起了疑心。
何雨柱在這個關鍵時刻,可沒有同情心氾濫,因為秦淮茹在坑許大茂饅頭的時候,就註定了會引起賈張氏的疑心,跟受到賈張氏的嘲諷。
靜靜的等待著,冉秋葉終於出現了,她推著腳踏車進了中院,先是去了秦淮茹家做家訪收學費,因為他的出現,原本冉秋葉要過幾日才來家訪收學費,但硬生生的提前了。
想到冉秋葉收學費,他又開始思考起來,賈張氏真的愛棒梗這個孫子嗎?明明秦淮茹每個月給她三塊錢,她攢了不少私房錢,為什麼家裡吃不上飯,棒梗交不起學費,她一分錢都不願意掏出來,幫助賈家唯一的血脈呢?
秦淮茹來到何家,見到換了裝的何雨柱,她的眼神中閃過一抹光彩,有些痴痴的望著眼前這個,不知從何時變了的男人。
可,她很快就恢復了清明,他再變,即便穿的再好,再帥,行事作風再大膽,也是傻柱,
秦淮茹出聲打斷了他沉思。
“傻柱,棒梗老師來收學費了!”
“多少錢?”
秦淮茹勉強的笑了笑“兩塊五!”
“走吧,我跟你一起去給棒梗交學費!”
何雨柱雖然是為棒梗交學費,但他是想在冉秋葉面前樹立一個,熱心鄰居的好形象。
花兩塊五能博得美人的關注,好感,這筆買賣怎麼算都賺了。
二人來到賈家,何雨柱見到了冉秋葉,長相清秀的冉秋葉梳著兩條馬尾辮,圍著一條紅色的圍脖,不說不笑的面容有些清冷,渾身散著知識女性的光芒。
何雨柱主動開口“你好,冉老師,我是何雨柱!”
冉秋葉瞧著眼前這個,穿著考究,打扮得體的男人一楞,思索者,何雨柱這個耳熟的名字。
何雨柱淡然一笑“就是我們院的三大爺,你們學校閻書齋老師,跟您提過的人。”
冉秋葉有些意外,一臉不可思的表情“您就是閻老師說的何雨柱?軋鋼廠的廚師?”
在閻埠貴給自己介紹何雨柱是廚子的時候,冉秋葉自己腦補了一幅畫面,一個肥頭大耳,油光滿面,渾身油煙味的形象,出身書香門第的她內心是抗拒的,覺得倆人職業相差甚遠,沒有共同語言,不是良配!
說白了就是沒看得起廚子,婉拒了三大爺的好意,但經不起三大爺的軟磨硬泡,這才答應趁著家訪見一面。
“沒錯,就是我!”
何雨柱伸出右手“從新認識一下,何雨柱。”
冉秋葉伸出指如蔥根,纖細白嫩的小手“你好,冉秋葉。”
何雨柱掏出錢夾,從裡面抽出兩塊五毛錢,遞給冉秋葉“冉老師是來收學費的吧,棒梗家生活很困難,這學費我這做鄰居的替他交了,也權當是支援冉老師您的工作。”
冉秋葉接過錢,眼中盡是欣賞“何雨柱同志,您還真是熱心腸,這是收據您收好了。”
“秦姐,收據你留下吧,我就不要了。”
何雨柱把收據遞給秦淮茹後,開口“冉老師若是沒什麼事,到我哪坐會,喝口茶,得知您要來,我提前把熱水都燒好了。”
茶盤是他沒來之前,突然想起來準備的,泡妞麼,美化自己的同時給人家留下一個好印象,第一印象很重要,不論是他的裝扮,書籍,還是準備的功夫茶,這些都是為了增加印象分而準備的。
“這多不好意思,還得麻煩您!”
何雨柱一聽,冉秋葉沒有明著拒絕,那就是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