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幾人拉著手底下這群人操練的時候。陳暉潔突然接到了個通訊。
銀行?找我什麼事?我最近應該沒幹什麼啊?
“喂,你好,這裡是陳暉潔,有什麼事嗎?”
“您好,陳暉潔女士,我這裡顯示您最近有一筆大額消費。”
有嗎?難道是之前買的那件一萬多龍門幣的衣服?
“嗯。”
“是這樣的,陳暉潔女士,您的銀行卡餘額,請問最近是否是資金週轉不過來,我們這裡可以提供低息貸款服務。”
“嗯?沒有的事,不需要貸款。”
“好的,陳暉潔女士。情況是這樣的。
有一位羅德島的名為可露希爾的女士,在我行使用了一張以您的名義籤的一張數額oodu龍門幣的支票。
表明的出處是購置從東國進口的新型麻將機。
並且現在可露希爾女士已經攜款潛逃,所以我們來詢問一下這張支票是否是您完全自願籤的。
並且您現在已經在我行欠款odu龍門幣,希望您不要執法犯法,感謝您的配合。”
“啊?嗯,好好,麻煩了。”
通訊結束通話,陳暉潔的大腦陷入了紊亂,怎麼睡一覺起來,我就變負了?
我什麼時候欠了odu龍門幣?麻將機的購置款?那是啥時候”
她想到了什麼。開啟了之前那個房間的門,看到了裡面琳琅滿目的麻將機,以及還在碼城堡的羅琳娜。
她突然理解了一切。
“叉燒貓!你得給我個解釋!”
陳暉潔把通訊器往桌上一甩,指著上面銀行來的支票截圖。
“oodu的支票啊!我龍門粗口工作到現在攢的錢吶!甚至現在還倒欠odu!你這裡欠我的怎麼還?!”
詩懷雅不急不忙的喝了一口茶,頭也不抬地說道。
“星熊,都錄上了嗎?”
“星熊?她在哪呢?”
陳暉潔四下打量著,最後在窗簾後面看到了星熊的皮靴以及露出來的攝像機鏡頭。
“錄上了,issy。”
“星熊怎麼連你也”
陳暉潔伸手指向星熊,全身氣到顫抖,眼中帶著失落。
“抱歉,老陳,我也只是聽命行事。”
“嗯,到時候給它命個名,就叫龍門的警司大人,因為存款被一掃而空,氣的又哭又鬧,嗚嗚嗚嗚好可憐呀。”
看到陳暉潔這個樣子,詩懷雅也有點不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