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你就放心吧,我沒對他做些什麼,畢竟那位先生可是一位實力十分強勁的對手呢.......就算是我,也得退避三舍。”
當然是在沒有踩到陷阱的情況下,說起來,這還得多多感謝呢。當然,也得謝謝這位願意獻身參與實驗的.......“客人”。
梅菲斯特很是自然的說道,他本不屑於隱瞞,但,出於想要給身邊的某位帶來一些些的驚喜,他還是沒有直說。
四號聞言恰是鬆了一口氣,淡淡的說道。
“梅菲斯特大人,我想您應該誤解了些什麼,我和他本就不是一路人,現在也沒有任何關係,所以就算大人對他做些什麼,我也無權干涉。”
梅菲斯特聞言,嘴角的笑容幾乎壓不下去。
“蒽,你能這麼想真是太好了,我想浮士德也會很高興自己的下屬這麼的........忠誠。”
四號裝作沒聽見梅菲斯特這句意味深長的話,只是默默的向前走著。
一旁的吉米完全不知道這兩位到底在說些啥。
單從話語上來說,他感覺梅菲斯特大人好像和之前相比,更加體諒下屬了一些.......吧?
“呼,到啦,這裡就是我之前交給你們的東西,很高興你們沒有提前把它開啟。”
梅菲斯特摸著下巴,打量著眼前那扇已經被封的死死的鋼門,輕輕的挑了挑上面的鋼製鎖鏈。
“想必你們都不知道里面到底關著的是什麼吧?之前近衛局沒帶走的人,以及俘虜,都在這裡面。這可不是一筆小買賣。我可是花了不少功夫呢~”
他把玩著手杖,語氣平淡到好像不是在講和自己有關的事。
“那.......為什麼要這麼大張旗鼓的把這些人關在裡面.......我們不是都已經把他們綁好了嗎?”
七號忍不住出聲問道。
梅菲斯特意味深長的看了他一眼,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的微笑。
“別急嘛,很快你們就知道了。”
........
“不是,大哥,你就真不怕我真動手啊?你這樣總跟著我,跟他媽的鬼似的,真的煩欸?”
已經快到了崩潰的邊緣,倒也不是說陳彼得他做了些什麼,他就是總是和她保持著五六十步的距離,她一回頭總能看到這個身材魁梧的盾衛。
但每當想要對他出手的時候,陳彼得又總是不見蹤影。
他不說話,就是隔個七八十米的距離望著她。
“那行吧,那咱倆就隔這耗著,看看哪邊先出事。”
索性盤腿坐了下來,甚至掏出了火摺子準備生火,還從腰包裡掏出了幾個酷似某個薩卡茲的土豆。
陳彼得見狀,索性走了過來,也盤腿坐下。
“我該做些什麼,才能讓你帶我去找她們。”
眼珠子一轉,計上心來,她也不是不知道眼前這個男人和那姐弟倆之間的關係。
“........要不這樣,你在未來的某個時候,為我的某個計劃做一定的掩護就行。”
看著眼前這個男人為難的眼神,接著補充道。
“放心,不會讓你做很多事的,只要稍稍的幫我打打掩護就行,並且我可以保證不對她出手。”
陳彼得目光閃動,說實話,他也不是不知道對他乾兒子確實有些意思,只差沒有明說了。他在愛國者手下作戰以來還從沒見過這個薩卡茲瘋女人對誰這麼親密過.......
反正也不是什麼壞事,沒準還算是一種好事?
“........我可以幫助你,所以我們什麼時候出?”
已經收拾好的剛剛掏出來的東西。
“現在。”
........
“好咩,‘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本來這裡想用粵語諧音的,後面想了想就算了)瞧瞧我現了什麼?
小子,或許,你現在道歉還來得及。”
陳暉潔坐在會客室的沙上,用空出來的手一邊填著表,一邊對著旁邊被她用手銬銬起來的墨塵說道。
時間回到三分鐘之前。
門被陳暉潔開啟,由於整個人力辦公室幾乎一眼可以望到底,基本上沒有任何地方可以讓兩人躲藏
她很自然的就看到了兩人。
她很自然的就反手鎖了門。
她很自然的就掏出了手銬。
“看起來,小老鼠已經自己跑到籠子裡去咯。”
博士一把把墨塵護在了身後(qian)。
“陳暉潔!這可是羅德島!你怎麼可以這樣逼迫我們羅德島的幹員。”
聽到了博士義正言辭的聲音,此時陳暉潔才認出眼前之人。
“哦,原來你就是羅德島的博士啊,還是第一次看見你兜帽下的樣子呢,對了,我想問一下,羅德島的幹員之間可以相互切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