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少白看著她沉默了。
過後，她就管不著了……
他一把拽住她的胳膊，將她帶到了懷裡，沈燃還沒反應回來，顧少白的唇就附了上來。
她愣住。
不知過了多久，顧少白才鬆開她，含情脈脈的看著她的眼睛，“你……是不是有了孩子就要離開？”
沈燃回過神，推開了他，從他身上起來。
“嗯。”
“你要帶著孩子離開？”
“嗯。”
那一瞬，好像再多的問題，顧少白也問不出來了。
如果是這樣，到頭來他依舊一無所有的話，他為什麼要得到？
“那……我呢？”
他呢？
沈燃有沒有考慮過他一絲一毫？
有沒有想過他會陷入其中無法自拔？
又有沒有想過他會不會把虛無的感情當成真的？
而她又會不會有一絲愧疚？
她又會不會在後面的某一天突然想起他？
“顧少白，從一開始我的目的就很明確，你現在不應該再問我。”
從一開始她就說過只想傳宗接代，其他的於她來說不重要。
“所以我就是一個被你利用的工具而已。”明明他都知道，明明他都清楚，可當真正說出來的這一刻，他才現有些可笑。
沈燃沒有回答他。
顧少白起身離開，將房門很重的關上。
沈燃“……”
從樓上下來，姚澤正說著準備走呢！
但看到顧少白貌似有些不對勁後，他停了下來，“少白，你怎麼了？”
“喝酒嗎？”
“啊？”
地下室。
姚澤看著悶頭喝酒的顧少白很是奇怪，“你們吵架了？”
顧少白搖頭，又喝了一口酒，“我顧少白從來都只是把別人當成工具利用，誰能想到有一天也會有一個人明目張膽的利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