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文軒到胡桃車裡取了她的行李箱送上樓後被他哥給趕了出來。
屋裡,兩人已經吃好飯。
冬天的清晨,天亮得特別慢。
都已經過了早晨六點,天還沒泛白。
餵飽自己的肚子,胡桃感覺好了不少。
連剛剛頭暈都覺得鬆了不少。
她好累,整個人哈氣連天,靠在沙上打盹。
凌夜辰把陳文軒推出房間後,反鎖了門。
回到胡桃躺著的沙上,二話不說一把抱起胡桃。
“喂,你放我下來,你幹嘛?”
兩人雖然不是第一次在一個空間裡單獨相處。
但這次總覺得怪怪。
凌夜辰沒說話,幾步走到床邊,把胡桃甩到床上。
一點也不溫柔,重得她感覺他想砸死她。
掉落的瞬間,胡桃已經做好了承受疼痛的準備。
果不其然,拉扯到當時被她爸拿皮帶抽後留下的傷口。
胡桃痛得叫了一聲:“啊,疼死我了,凌夜辰你是不是見不得我好啊?”
他真的不覺得她會痛,因為他的床特別軟,即便砸下去,彈起來,也不會有事。
“你到底想幹嘛?”胡桃氣呼呼的問。
凌夜辰拉起被子蓋在她身上,然後自己也爬上床躺了進去。
“別吵,睡覺。”
說完一把摟過胡桃,閉上眼睛不動了。
不管她怎麼掙扎,他都不放開。
她嚷嚷道:“你是不是每次都只會用這招啊,力氣大可不起啊?你放開我。”
在她的印象裡,他就特別喜歡在床上把她死死扣在他懷裡,不管她怎麼鬧騰都不給放開。
掙扎了一會,有些累了,乾脆就不動了。
蹭著他身上的熱源,睡了過去。
兩人這一覺睡得天昏地暗。
凌夜辰是因為犯病兩天,身體本來就虛。
胡桃身體也虛,被他爸打了一頓,媽媽住院,接著凌夜辰又拉黑她。
不管是身體還是精神,都經歷了一場煎熬。
現在見到他,躺在他懷裡,莫名覺得安穩。
陳文軒上樓看了好幾趟,兩人都沒動靜。
秦蘇悅有些擔心:“你說這兩人不會在房間裡出事吧?要不我們去把鎖給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