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倆離開這裡,等他們回來,我會盡力拖延。你們要走得遠遠的,快樂地生活在一起。\"
她望向桑延,囑咐道,\"一定要好好照顧小柔。\"
桑延對張蘭芳報以微笑。
\"我會全力保護她,但我們不能留下你面對這一切,何況他們也奈何不了我。\"
言畢,桑延搖頭,金家人已被他解決,何懼之有?
若他們膽敢再傷害白小柔,他絕不饒恕。
張蘭芳聞言皺起眉頭。
忽然,門外傳來一聲呵斥。
\"你究竟有多大本事?\"
桑延目光投向門口,只見白笙跟著baibing闖入。baibing一把抓住張蘭芳衣領,猛地甩向她面頰。
張蘭芳倒在地上,白小柔連忙上前扶起她。
張蘭芳轉頭凝視baibing,深深吸氣。
\"這是你的女兒,你就忍心看著她被畜生欺辱嗎?\"
\"你怎會不懂?女人終究是無知的,只要犧牲小柔一人,就能換來我們家的安寧,她還能有何不滿?\"
桑延此刻起身,直視baibing。
\"我記得沒錯的話,我走前你似乎承諾過,若我平安從金家歸來,你會為我們主持婚禮!\"
白笙此時拉住baibing,看向桑延,續道。
\"他確實說過,別說他,如果你真能安然無恙地從金家回來,我也會親自主持你們的婚禮!可你選擇了逃跑!\"
桑延疑惑地注視著他。
\"誰告訴你我逃跑了?\"
白笙瞬間僵住,面色鐵青。
你以為我們會輕易上當?如果你真的踏入金家,怎麼可能毫無損迅返回?你的謊言至少得編得圓滿些吧?”
桑延凝視著他,隨後輕輕搖頭。
“若你不信,大可親自去調查。”
說完,桑延轉向身邊的白小柔。
“我妻子今日受了驚嚇,你們別打擾她休息。”
白笙萬萬沒想到,這樣的話竟出自一個贅婿之口。
“別忘了,你只是我們家的贅婿,我若不悅,隨時能讓你離開這裡!”
白小媚剛從蘇家回來,聞言嗤笑一聲。
“你真以為自己多強大?不過是個無用的贅婿,有何可傲慢的?”
張蘭芳記得桑延曾經如何待她,既然他無視她,她就要讓他陷入困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