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她深深吸了口氣,轉身離開,桑延見狀,冷笑一聲。
白小柔並未多言,因為在她臥病期間,白小媚幾乎每天都來她那裡冷嘲熱諷。
畢竟,白小媚的美貌確實遠不及白小柔。
如今只是讓她嚐點小苦頭,算不了什麼。
讓她跪一天,最多兩天不能下床,已是極限。
但當初她所受的屈辱,遠不止這些。
白小柔再次看向白笙:“那我們現在再準備些禮品,隨後直接去嚴良那裡。”
白笙點頭,他之所以召喚桑延和白小柔來,主要是想確認他們是否已嘗試邀請嚴良。
內心深處,他瞧不起桑延和白小柔,不認為他們能成功。但他仍存一絲希望。
萬一他們真能請動嚴良呢。更何況讓他們試試也無妨,不過是耗費些時間和精力罷了。
白笙似乎想起了什麼,又看向二人:
“你們剛才說沒有合適的禮物了,我這裡還有一些珍藏,或許還算體面。”
話落,白笙轉身離去,不久便拿出幾瓶酒。
這些酒看上去品質不凡,桑延挑了挑眉。
白笙這次是真的下了重本。
白小柔遲疑片刻,桑延向她點頭示意,她才上前接過酒。
“你們快去吧。”
桑延點頭,拉著白小柔轉身離開。
剛出房間,白小柔便轉頭問桑延:
“你什麼時候給嚴良打電話的,我怎麼不知道?”
\"我沒有動手,只是想給白小媚一個深刻的教訓。畢竟,她這些年對你太過分了。現在讓她嚐嚐苦頭,她才能意識到自己的位置。如果以後她再有出格的行為,我會讓她清楚地知道,她曾經對你的所作所為會有怎樣的後果。\"
白小柔理解桑延的關心,但她不願與家人生衝突。
\"別這麼說,我們始終是一家人。儘管她過去確實不對,但現在我們已經給她教訓了。如果她再做錯事,我們就適當警告她就好。\"
桑延瞭解白小柔的善良,她始終視白家人為親人,所以他沒有再多言。
\"好了,我們現在快去拜訪顏良吧。\"
白小柔應聲同意。
\"這些酒行嗎?\"
糕點已被白小媚吃光,只剩幾瓶酒了。
\"他不會在乎這些細節的。況且,我們請他吃飯,他怎會拒絕我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