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軒和科白從電話說過一次，科白心中有底。只不過科白拿到合同，還是每條合約都看得仔細。
“可以。”科白伸出手，“合作愉快。”
東方軒面無表情，“簽上名字刻好章。”
科白耍賴皮，“不握手不簽字。”
“呵。”東方軒用鼻子出一個單音節。
科白笑笑，意味深長，“如果你不握手，那我和你老婆握了。”
“你敢。”東方軒怒，“你想被揍是吧。”
楚笑微忍不住捂額，這樣的人怎麼能是xy跨國集團的總裁？很難想象這人就是傳說中有名的商業天才。
科白還在喋喋不休，“你好沒趣，要是換成誠誠，我們早就貼面禮手拉手。”
貼面禮！就是臉蛋和臉蛋貼在一起的？楚笑微詫異，幾乎是脫口而出，“你一定被揍了。”
同樣說這話還有東方軒。比起楚笑微錯楞，東方大Boss語調都是諷刺。
科白捂住心，悲切，“我受傷了，今天不能再籤合同。”
楚笑微頭皮麻，這個人真惡趣味，和他小兒子差太遠了。還是小匆好，會萌萌噠泛紅眼眶，委屈耷拉嘴角，‘我心好痛好冷哦，快要難受死了。’
東方軒顯然也想到，暴躁，“不許說這個。”
“……”科白，“生氣啦？”
東方軒目光如炬，“你和我兒子一個天一個地，快簽字。”
科白心塞，老子沒和你兒子比，明明老子再傲嬌！拿起筆龍飛鳳舞寫上一串英文，而旁邊東方軒早已簽上。
印章一按，這就可以生效。
楚笑微把合約放在公文包裡面，下秒嘴角抽搐風中凌亂。因為科白大膽抱住東方軒，可以說是臉貼臉。
東方軒臉色鐵青，聲音都染上怒意，“滾！”
科白飛快放開東方軒，一把抱住楚笑微。不等著楚笑微反抗，也不等著東方軒揍他快放開。
瞬間被輕薄的兩口子。東方軒面捎陰鷙，骨頭咯吱咯吱作響，“很好，你有種。”
科白驕傲一笑，“都快下午一點了，你們是單獨吃飯，還是我宴請你們？”
“科白先生，你沒有那麼摳門吧？”楚笑微彎起眼睛，直接拉住東方軒的手掌。
本來憤怒的心情，瞬間熄滅。
東方軒回握住楚笑微的手，皮笑肉不笑，“這頓飯你不請也要請。”
“好吧。”科白看了眼時間，彎起嘴角。
不過眨眼敲門聲響起。還是早上接待他們的秘書，手上提著三盒便飯，“總裁，都是限量口味。”
楚笑微，“……”
東方軒腦袋嗡嗡作響，對著秘書說，“你出去。”
秘書不解，本能看向自家老闆。科白果斷說，“不許走。”
東方軒一把攬住科白左肩，手掌背青筋暴動，可見東方軒用了多大力氣。尤其東方軒還露出一個陰森笑容，“你不是想我了嘛，我和你談談。”
科白吃痛皺起眉心，“君子動口不動手！”
楚笑微提好公文包，抓住呆愣的秘書直接拖出去。打吧，誰讓科白剛才挑釁的。而且還當著她的面一把抱住東方軒，實在太過分。
最後的救命稻草就這樣消失，真是好無情。
科白可憐巴巴瞅著東方軒，“我說別鬧，你能不鬧嗎？”
“鬧？”東方軒森光一笑，“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