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玉辰聽著無奈笑了，乾脆熄滅菸頭，從兜裡拿出一沓錢，“這是孩子們給我的，給你吧。”第一次演舞臺劇贏來的。
“你不要了？”東方軒頗為詫異，他是很想拿，但三個孩子給了她。
梁玉辰點點頭，“對，給你了。”東方軒比起她更值得擁有，“三個小孩太多的第一次，我都參與進去。你沒有，這次應該讓給你。”
東方軒垂下眼眸，“沒有關係，以後三個孩子的人生我都會參與進去。”
“給你就是給你了，你不用這麼客氣。”梁玉辰把錢放在東方軒的口袋裡面，“你也懂，我不缺這點錢。”
望著走掉的人，東方軒目光復雜，似乎在考慮什麼。
洛誠看見梁玉辰，點頭笑了，“良緣老前輩找你。”
“嗯，我馬上過去。”梁玉辰一笑而過，和洛誠擦肩而過。
衛生間。洛誠聽著東方軒說的話，若有所思，“那你就收下，三個孩子第一次演舞臺劇紀念，你比任何人都想得到。”
東方軒雖然想要，但是不想欠梁玉辰人情。
洛誠洗洗手，烘乾手拍了拍東方軒的肩膀，“你要實在為難，那幫梁玉辰躲過任飛的糾纏不就可以。”
“嗯。”也只能這樣。
東方軒和洛誠推開包廂走進來。大部分人都停下筷子，真在聊天。
各自散場，都快九點。梁玉辰和良緣一起開車走的。
“任飛跟蹤你好幾天了？”良緣皺起眉心。
梁玉辰點頭，“確實有好幾天了。”
“那你打算怎麼辦？”良緣老態龍鍾，“有沒有師傅可以幫忙的地方。”
梁玉辰勾唇一笑，“後天中午，我要和莫小可，葉曉見面。洪門和萬家那群老頭，聯手了。”萬家，和良緣前輩年輕時候就有仇，一直到了梁玉辰這輩。自從知道哈澤的師傅就是良緣，瘋狂追殺報復，這幾年哈澤團隊越來越厲害，尤其是現在和懷德家族，譯林家
族結成聯盟，三強聯手，萬家自動就安生下去。
只不過最近萬家又開始猖狂，聽說和洪家聯手，第一個對準的就是哈澤團隊。
“嘖。”良緣皺起眉心，“萬家新崛起一個孩子，屬於國家傭兵團七十四軍團長。”
“我知道他。”梁玉辰開車緩慢，甩開了後面的追蹤者，“花燭和他交過一次手，隱隱約約處於下風。小白和求生趕到很及時，但萬家的還是逃脫。”
良緣也感覺比較辣手，“你和花燭的武功差不了多少，如果花燭解決不了，你怕是難辦了。”
“誰讓你年輕時候交這麼厲害的朋友。”梁玉辰砸吧嘴，“你對香綰不感興趣，結果萬家那老頭很喜歡。你們兄弟之間的情誼就這麼掰了。”
“快點打住。”良緣明顯也覺得心虛，“當年我和他生死戰，應該掐死他才對。”
“但是你沒有掐死他，反而放虎歸山。”梁玉辰哼聲，“你和那老頭鬥了一輩子，那老頭也是短命的人，五年前就死了。”
良緣一聽就頓時不滿，“明明是你氣死他的，什麼叫人家短命？他一次都贏不了我們兩個，白白喪失那麼多底盤，不是被你氣死的還能是什麼？”
所以那老頭就算死了，對良緣和哈澤也有不共戴天之仇。
梁玉辰吐槽，“先不說老頭，萬家的老太婆被壓抑這麼多年，估計早就瘋了。她這次和洪家合作，可放出話了，香門一定要被滅，還要滅在她手上！”
“做夢！我看她也要陪著萬元一起下地獄。”良緣高冷哼聲，“可可是我的女兒，我一定會保護。”
“不如你也順便保護可可的母親，雲千千？”梁玉辰語氣複雜，“我聽莫小可說她母親雲千千有病，等著這次風波過去，就會把香綰的位置讓給她。”
良緣臉色一變，故作鎮定，“雲千千有病？”
“對，聽說是心臟病。”梁玉辰停下車子，“雲千千怕是活不長了，莫小可問我，你有時間嗎？”扭頭看著她師傅，“如果你有時間，就去看看那個女人。”
“……”良緣沉默。
梁玉辰開車門下去，溫柔笑了笑，“後天莫小可就會走，你想是想走可以一起走。”
良緣站在雪地裡面。他不明白他此時想什麼，心裡難受嗎？不清楚，只知道很壓迫，莫名不是滋味。
“進來吧，師傅。”梁玉辰喊一聲，隨手脫下外套掛起來。
這時，東方軒的家中毫無疑問是溫馨的。因為一家五口都睡了，尤其是三個孩子，這麼多天的排練，心裡早就累了。
這一夜，從淅淅瀝瀝的小雪變成大雪花，聖誕節就這樣悄悄過去。聖誕節一過，馬上就是元旦節。
“可以推雪人了。”楚小匆趴在窗頭，望著下面白雪皚皚的雪花。“我不去。”楚二蓉坐在沙上，一邊吃薯片一邊玩電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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