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小匆心有點飛，“那女人好可憐，甚至還選擇跳樓。”
“可憐人必有可恨之處，那女人明明不用死卻偏偏去死！”楚二蓉冷笑連連，“反正和我們沒關係，繼續吃東西。”
楚小匆哦了一聲，拿起麵包吃。十分鐘就吃完飯，楚小匆想上去偷偷看。
清塵拉著楚小匆上去了，反正人有那麼多，他們可以躲在後面看。楚大楓問楚二蓉，“你去不去？”
“不去。”楚二蓉嚴肅，“我最討厭自己放棄自己的人。”
二蓉的脾氣就是這樣。楚大楓沒有勉強，他也不想去。
偷偷開啟門，楚小匆就看見跳樓的女人。女人十米遠還站著一群人和保安，其中包括何安。
“你們不要過來，你們過來我就跳下去。”女人一腳踩在屋簷上。
七八個男人紛紛變了臉色，“你冷靜。”
女醫生開口，“有什麼想不開的，非得要自己去跳樓。”
“我活著還有什麼意思，我什麼都沒有了。”女人滿臉痛不欲生。
何安試著開頭，“你才二十二歲，你還沒有開始你的人生，你怎麼知道活不下去了？”
“二十二歲還是個孩子。”年紀大一些的醫生開口，“你不為了別人，也要為自己活下去。”
……
楚小匆眨巴眼睛，“清塵阿姨，你能救她下來嗎？”
清塵挑眉，“你想讓我救她？”
“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況且你是個醫生。”楚小匆天真的說。清塵手摸進口袋裡面，“那我就聽你一次。”小匆的話只說對了一半，她是個醫生不假，卻不是仁慈的醫生。病人的生死她或許會插手，因為這是她的本職。可是自殺就不
一定了……
算了，這次看在小匆的份上，也看在何安的份上。清塵擠在人群裡面，手依舊插在口袋裡面。
“你們不要過來，不然我真的跳下去。”
何安詫異，“你怎麼來了？”
“你去救她，我讓她渾身麻痺。”清塵挑眉，“懂？看我眼色行事。”
清塵手用力，用了巧勁撥開了人群，站在前面，神色清冷。女人被清塵的臉色嚇了一跳，“你，你不要……”過來這兩個字還沒說出。
清塵已經把銀針揮舞出去，何安同時衝過去。
銀針插在穴位上，女人一時之間只渾身痛苦不堪。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人抱在懷中。
何安救下人，一群人包圍了女人。
“你真傻，為什麼要去跳樓自殺。”保安們和幾個醫生同時說。只有少許兩個醫生睜大了眼睛，去看清塵，誰知道只看見清塵的背影。
其中有一個醫生頭皮麻說，“那個女孩真的還厲害。”
這樣的距離，還能準確把銀針插在穴位裡面。沒有幾年的功夫根本做不到。
何安點點頭，“是啊，清塵的醫術真的很厲害。”
“我們走吧。”清塵拉起楚小匆的手，“已經解決清楚了。”
楚小匆歪著腦袋，“清塵阿姨，你以前說過要是我想學醫，你會教我的。這句話還當真嗎？”
“當真，如果是你想的話。”清塵表情有少許溫情。
楚小匆咧嘴笑了，“師傅！”
“以後你叫良緣老師什麼？”清塵莞爾一笑，難得有心情打趣。
楚小匆疑惑眨巴眼睛，“估計也是師傅吧。”
清塵想到三個孩子和她一個輩分，也不知道該生氣還是該笑。
“救下來了。”楚大楓望著走進來的一大一小。
楚小匆重重點頭，“清塵阿姨幾根銀針嗖嗖一飛，就讓她不能動了。”
“是你讓清塵阿姨救人吧？”楚二蓉還在做俯臥撐。
楚小匆一看，頓時撲了過去，“還是你瞭解我，真聰明！來，親一口。”
“滾！”楚二蓉知道楚小匆要壓過來，提前坐起來。
楚笑微壞笑，“小匆，你小心二蓉會揍你。”
話音剛落，楚二蓉舉起拳頭就去揍楚小匆。楚小匆尖叫連連，從屋子裡面開始躲起來。
……
墨戲哥，夕陽西下染紅了整個街道。哈澤總部，門外有不少巡邏的手在走動著。
梁玉辰手指敲打著桌面，盯著影片裡面的人，手上還拿著無雙之心。
“不對。”葉曉擰起眉心，“你這個角度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