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我祝福你？”楚笑微複雜問。
清塵抬起眼眸，和楚笑微四目相對，緩慢點頭，“要的。”
“那祝福你和秦啟然。”楚笑微流暢說。
清塵握住楚笑微放在桌面上的手，“秦啟然對我很好。”
“我希望你能有一個相愛的人。”楚笑微反扣住清塵的手，溫柔勾起嘴角，“清塵，你有沒有喜歡秦啟然一點？”
清塵沒有隱瞞，“多少還是有的。”
“告訴過秦啟然沒有？”楚笑微明知故問，清塵也是個悶騷，怎麼可能說出來。
和楚笑微想的一樣。清塵如實回答，“沒有，我也不打算告訴秦啟然。”
感情是種很複雜的東西，可能清塵到現在也沒搞懂。
楚笑微也不勉強，“清塵，結婚後很多人激情都會變平淡，從戀人變家人。”
“你和東方軒也是？”清塵問。
楚笑微頷，“自然，不只是我，還有梁玉辰和洛誠。”
梁玉辰和洛誠二人不能說愛的不轟動，但是到最後也會變成家人。“清塵，人們都說談戀愛和過日子是兩回事。”楚笑微，“或許適合談戀愛的，並不適合過日子。秦啟然瞭解你，我並不能代表你說話。只是你一定要問清楚自己，秦啟然適
合過日子嗎？”
這才是最關鍵的事。
清塵點頭，“我知道。”微微說的有道理。話鋒一轉，她淡淡笑了，“那你適合過日子嗎？”
楚笑微嘴角輕勾，“這要問東方軒了。”
“聽說你和東方軒前陣子生氣？”清塵不解，“方便說下嗎？”
楚笑微笑容蔫壞，“當然方便，有年輕的小妹妹亂勾搭東方軒。”
清塵蹙眉，“你沒生氣？”
“當然生氣。”楚笑微砸吧嘴，“我不只是生氣，還和東方軒生氣。”
清塵臉色難看，“那個女孩在哪裡？”敢勾搭東方軒，欠揍。
“已經被辭了。”楚笑微眼神狡黠，“東方軒不會再錄用新的女性秘書。”
清塵這才緩和神色，“那就好。”
楚笑微打趣，“所以和我這樣的人過兩口子，也只有東方軒。”
“為什麼？”清塵不懂，主要是楚笑微說這話太篤定。
“什麼鍋配什麼蓋吧。”楚笑微意味深長，“我要的就是這個效果，東方軒又不傻，早就猜到。”
“這要是換成其他聰明人，也會辦吧？”清塵眉心依舊鎖著。
“當然會辦。”楚笑微打個響指，“不僅如此，還會光明正大告訴我，並且反過來說，這下你開心了吧。”
可她楚笑微最不需要這幾個字。
清塵懂了，“這是你喜歡東方軒的地方？”做了什麼事情不會說，偷偷的進行，這一舉一動都是愛。
“之一吧。”楚笑微笑意越來越濃，“不只是這個，還有很多。”
清塵咬緊下嘴唇，有點想問自己，為什麼要問楚笑微這個。
“清塵。”楚笑微柔聲喊，雙手握住清塵的手，“你會得到幸福，你一定要比我幸福。”真摯而有誠懇。
清塵說不出話，只是嗯一聲。她一定會幸福，就算沒有美滿愛情，也會有幸福家庭。
況且，細水長流何嘗不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