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笑微頷，懷裡的葉小白伸出腦袋，去親妹妹。
東方軒和葉楚凡切好菜，準備好火鍋。葉楚凡聞著香味，張大嘴啊著。
楚笑微喂著葉小白吃了一點。葉小白心滿意足笑了。
小孩一天天長大，彷彿昨天還糾結不會說話，後天就說了。不只是會說話，還學會趴了，還是倒趴。
半個月後。一大早，葉楚凡就被陳月叫醒。
葉楚凡疑惑，“怎麼了小月？”
陳月指著兒子。葉楚凡順著視線看去，望著從地上倒趴的葉小白。葉小白嘴裡還嘀咕咿呀哎呦。
巨大的狂喜從心底蔓延。葉楚凡下床抱起葉小白。
葉小白哎呀呀，盯著葉楚凡看。
“叫爸爸。”
“粑粑！”
真叫了！葉楚凡開心，“爹地！”
“大地！”
葉楚凡抱著葉小白狠狠親了一口，“叫媽咪。”
“麼米。”葉小白這次歪著腦袋，盯著葉楚凡看。
葉楚凡笑了起來，“是媽咪，你個小笨蛋。”笨鳥都會飛了，才姍姍來遲叫他們。
“麼米？”葉小白咯吱咯吱笑了，笑聲清脆。
笑聲會感染，陳月表情聳動，嘴角同樣掛起笑容。
葉楚凡說的對，葉小白就是個小笨蛋。
“把他給我。”陳月說，她要讓微微看。
葉楚凡知道陳月喜悅的心情，把兒子遞給她。
陳月穿著家居服，抱著倒趴好一會的葉小白去找楚笑微。
東方軒有晨跑的習慣，這個時候通常不在。
楚笑微真看手機八卦，聽見腳步聲放下手機。
陳月推門進來，望著楚笑微身側手機，鎖起眉心，“你是不是看了？”
楚笑微說謊話不眨眼，“沒有，看你這麼開心，小白會說話了？”
“嗯。”陳月抱著葉小白坐下，“叫姨姨。”
葉小白盯著楚笑微看，小臉不知想什麼。
“叫姨姨，給糖糖。”楚笑微捏捏葉小白臉頰。
“一一！麼米！粑粑！大地！”葉小白嘰嘰喳喳喊，“糖糖！”
糖糖兩個字字正腔圓，葉小白嘴角還流出口水。
陳月，“……”
兒子真沒出息，簡直丟人死！
楚笑微拿起手帕擦掉葉小白口水，“叫姨姨，姨姨就給你糖糖吃。”
“一一。”葉小白喊，望眼欲穿想吃糖糖。
東方軒推門進來，望著屋內多出的陳月和葉小白。
“叫姨夫。”楚笑微哄著葉小白，“姨夫有更多的糖糖。”
葉小白唔得一聲，“一一。”
“笨蛋。”陳月嘟囔，眼中無奈劃過寵溺。
楚笑微連忙應了一聲，“姨姨在這裡，是姨夫。”
“一一？”葉小白睜大黑漆漆眼睛，粉嫩小嘴唇崛起。楚笑微打趣，“姨姨在這裡，東方軒要不當次姨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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