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楚凡心中苦笑一聲，小月本來就不開心，他敢說難受嗎？要是說了，小月心裡更不是滋味。
“他總要成長。”長成大人，遲早離開他們，這是不爭氣的事實。
陳月欲言又止，話到嘴邊又說不出。
她知道葉小白要成長，只是在她眼裡，葉小白始終是她長不大的兒子。
“我支援你，並且贊同葉小白理想。”葉楚凡說，“但是沒能力，怎麼能保護理想。”
葉小白是葉家獨子，他肩上的重任不是其他小孩可以比較的。
陳月失落低下腦袋，就因為葉楚凡說的對，才沒有藉口反駁。
“看葉祁蓮這事。”葉楚凡沉聲道，現在對葉祁蓮的事都不感興趣，總要轉移話題。
琳娜聽見開門聲，冷淡看眼葉楚凡和陳月，砸吧嘴，“你們怎麼來了？”
陳月沒說話，冰著臉坐在椅子上。
琳娜眉一挑，好奇看眼金。陳月和葉楚凡為啥生氣，還這副模樣？
金淡定搖搖頭，表示自己不清楚。
“葉楚凡，團長招惹你們了？”琳娜按耐不住好奇，翹著腿問。
“不是。”葉楚凡溫聲道，“葉祁蓮走了？”
“不只是葉祁蓮，景燁也走了。”金笑著吹口哨，“下一個藏身地點，我已經找到。”
“姜依柔呢？”陳月冷冰冰問。
“被我安排下去。”金若有所思盯著陳月，“如果是你，你會相信姜依柔嗎？”
“不。”
乾脆利索的一個字，連思考都沒有。
“你和琳娜同樣回答。”金一攤手，“一點憐憫心都沒有。”
“有孩子，姜依柔未必不能用。”葉楚凡語氣犀利，“這不重要，你心裡有底就行。”
金打個響指，忍不住誇葉楚凡，“你真聰明。你們葉家人基因真好。”
琳娜眯起眼睛，“你們這麼不開心，是決定把小白留下來？”
陳月微微變了臉色。金一拍手，笑著恭喜琳娜，“又來一個人才。”
“閉嘴！”陳月怒然站起來，她從來沒想到小白加入這裡。
金沒想到陳月反應這麼大，歉然道，“我不是故意的。”
“你什麼脾氣。”琳娜不以為然砸吧嘴，“你要不捨得，可以天天來這裡訓練。陳宋秋這麼喜歡你，他會拒絕你？”
話音剛落。葉楚凡聲音複雜，“小月不能天天來。”真要離開第一軍，他們還有不少事。“怎麼不能天天來？”琳娜聳聳肩膀，“我是第一軍團長，我都沒說不字。陳月是殺手，不是你秘書，更不是你賢內助。她對公司的事又不瞭解，想來第一軍就來唄，你至於
替她說不？”說到這裡，琳娜站起來走到陳月面前，手指點著陳月肩膀，聲音斜肆，“歡迎來第一軍挑戰我，讓你天天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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