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吃藥，我們只能是平手。”莫小可語氣篤定，“或者放手一搏，我贏你。”
“有可能。”葉祁蓮望著莫小可驟然笑了，“剛才你用全力沒有？”
“十成十。”莫小可表情收斂下來，直勾勾盯著葉祁蓮，“你到底吃藥嗎？”
“不吃了。”葉祁蓮話音剛落，莫小可已經出現他的眼前。
雲千千眼睛跟著葉祁蓮和莫小可快移動，明明沒有動手，卻感覺一股寒意從心頭湧上來。
如果換成她，能躲開葉祁蓮和莫小可的攻擊嗎？太快了，就是葉祁蓮和莫小可都不一定能看清楚，只憑著本能再行動。
葉祁蓮一拳打在莫小可小腹上。後者腳步未晃，抬起腦袋碰在葉祁蓮下顎上。
骨頭迸裂的聲音在夜晚異常清脆。
四目相對，殺氣乍現。
莫小可緊緊扣住葉祁蓮手腕往身前一拽，拳化掌打了過去。
被打中的葉祁蓮倒退三四步才穩住身子。莫小可如影隨形，再次站在葉祁蓮身前。
“葉祁蓮不吃藥，打不贏莫小可。”聽著野鶴說的話，雲千千餘光森冷掃過去。
莫小可未必能贏。良緣輕輕咂舌，拳化掌是他的招式，他最瞭解這一招的威力。如果換成平時的莫小可，又或者是換成他，葉祁蓮已經趴在地上。
除非……莫小可留情了！
被莫小可壓著打的葉祁蓮，放棄最基本的防禦。手臂一伸攬住莫小可纖細腰身，直接抱起扔在大海里面。
“小可！”雲千千臉色微變，下意識往前跑了幾步。有一個人行動比她還快，克爾腳步輕躍一腳踢向葉祁蓮後腦勺。
葉祁蓮側身閃躲，左耳和臉頰被割傷，目光冰冷望著近在咫尺的克爾。
“接下來我陪你打。”克爾眼底森寒。
莫小可已經受傷了。
“抱歉，今晚我對你們沒有興趣。”話外之意除了莫小可，葉祁蓮不會和任何人打的。
莫小可從水面上浮上來，站在水面上染成一個血人，陰涼笑了。
“剛才一招打得不錯。”莫小可手指擦掉眼角滑落的水珠，“就算是我，也想誇獎你一聲。”
葉祁蓮後背露在莫小可面前，望著虎視眈眈的克爾，“和你打已經夠牽強，再加上克爾。我贏不了。”
“不會。”良緣蹙著眉打斷，“小可不會和你打了。”
莫小可抬起腦袋看向良緣，表情有些複雜。葉祁蓮忍不住笑了，“我和莫小可誰贏了？”
“莫小可輸了。”良緣皮笑肉不笑，“給你一個機會，現在就滾。執意和莫小可打下去，有什麼後果自己承擔！”
命令霸道的語氣從沙灘上響起，帶著迴音一般。
葉祁蓮聳聳肩膀，看向莫小可，“我現在就走，今晚很開心。”
莫小可嘴角輕勾，“我也還行。”以後有機會，再打一架吧。
葉祁蓮意味深長笑了，望著面色漆黑的克爾壓低聲音道，“從現在開始，你多了一個情敵。”
克爾眸光幽深，葉祁蓮已經從他身邊走過去。